瘦子扶起文雅男进了房间,壮汉仰靠在沙发上,他刚吸了那玩意儿,精神正兴奋着,听到关门的动静,扭头看过来,顿时眉头一皱,“怎么回事?不是去解决人吗?”
说到这个文雅男就来气,也觉丢脸,脸色难看,“别提了,发生了点意外,从长计议。”
瘦子拿了药和绷带简单帮文雅男包扎,“我们在这都逗留一个多星期了,大头到现在都还没消息估计栽了,我们在这里待越久就越危险。”
瘦子吸了几下鼻子,几人脸色发白,眼底下的黑眼圈又深又重,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眼底却隐约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癫狂。
“老枪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文雅男想了想,往卧室门抬了抬下巴,“我们手里也没多少好东西,里面那两个上等货色得赶紧卖了,不然没钱买东西。”
他说的,壮汉瘦子也知道,一旦断了这东西,离死也不远了,但实际上,他们现在,也正走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脚后跟就是黑暗深渊,根本没有回头路。
夜晚,钟翎躺在床上捧着手机玩游戏,鬼婴委委屈屈地趴在墙角,向钟翎张着嘴,露出一口狰狞的牙齿,强装凶恶,然而却丝毫不敢过来一下。
以往遇到的人类看到他都是尖叫害怕的逃跑,碰到一个完全不怕它,而且还能伤害到它的人,鬼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忽然,鬼婴眼睛睁大了一些,似乎听到了什么,一路穿墙跑出房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钟翎瞄了眼角落,退出游戏,打开通讯录,看着成渊的名字发了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