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女老师的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白了，这是灵卡传输过来的信息，否则他恐怕会以为这是自己的系统金手指到来了呢。

“名称：小丑面具。

属性：黑暗。

品级：劣质。

作用：压制一切情感情绪波动。

说明：谎言从来都是骗人的利器，但当你知道，眼睛同样会欺骗人以后，你还会选择要它吗——不要了吧，看待最真实的世界。嘻嘻嘻。”

莫名其妙，特别是看到最后那句说明以后，张宇不由得眉头一皱。

眼睛骗人，什么意思？

随即，他发现，说明的右下角，还有一行细微的小字，

认真凝聚心神看去，竟是一行翻页按钮。

张宇无语，但还是将心神注视到了翻页的按钮上。

第二页的内容很简洁，只有一行字。

“介绍：千万不要相信前面的话，否则你会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嘻嘻嘻嘻嘻……”

嘻嘻后面竟然还有字？还是翻页？

张宇没有理会内容中的打趣，他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心神凝聚，再次看向第三页。

“你真不想把眼睛取下来？”

第四页。

有完没完了。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相信眼睛会骗人了吧，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了，那你可真是个笨蛋，你还能相信谁呢？”

第五页。

倒要看看你能水多少字。

“如果连眼睛都不相信，那你不妨把耳朵取下来试试？”

第六页。

“眼睛和耳朵都没了，你要这嘴还有何用？”

第七页。

“试试自己把脑子掏出来？”

第八页。

“哦嚯，你真这样做了？那可真是恭喜啊，你找到真正的世界了。”

第九页。

“嘻嘻嘻嘻哈哈哈，你想不到吧，绝对想不到吧，没有什么真实的世界，脑子掏出来，你死了，彻头彻尾的死了，胡言乱语，前面都是我的胡言乱语，我是个小丑啊，我只是在耍你啊，不要信我啊，不要信我说的任何话，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蠢货！”

第十页。

“能看到这里，你真无聊！如果我说，前面的所有都是废话，你会不会感觉到被人玩弄的愤怒。”

再往下，终于没有页数了。

“……”张宇。

WRNIMALGB，搞半天，你在这玩老子呢？

察觉到一道目光一直注视自己，张宇回过神来，问。

“老师，灵卡传递给我们的信息也会是假的，骗人的吗？”

收回心神的张宇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心灵中，那个代表小丑面具上的荧幕，本来显示已经没有页数的，悄然出现了新的第十一页，其上面的内容是。

“只差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