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玉冷笑:“给娘下毒的时候就该请出他们去,让他们多待了这些天怎么也是够了。”
王皎皎突然心里压着的石头就没了,这不自己的盟友出现了:“那我们去会会他们。”
王怀玉赶紧拉住这个毛手毛脚的丫头:“等等,你可不能这么去,去扑点白粉,怎么也别让她们痛快的走。”
“明白了,”王皎皎会心的笑笑。
吱呀,大门开启,止住了老夫人和王老二的叫骂声,只见王怀玉扶着病殃殃的王皎皎出来,王皎皎看起来虚弱的不行,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嘴唇都透着黑紫气。
这模样要是不说还以为是这王大小姐快不行了。
“皎皎,你这是……”王老二看着自家闺女这病弱的样子,有点震惊,不久前还见到了,那骂起自己来那叫一个声音洪亮,怎滴一转眼就虚弱成这个样子。
王怀玉满脸幽愤:“爹,你怎么到了如今还明知故问,奶奶给妹妹下了神经错乱的慢性毒药,到如今虽然解了毒,可是没个一年半载的可修养不过来。”
“什么?”王老二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家娘,儿子在说什么,为什么每个字都明白,连成一起却听不懂了。
娘给儿子下毒?这怎么可能?
围观的众人似乎也不敢相信,窃窃私语声顿起。
老夫人一听王怀玉讲神经错乱的毒药就慌了,连忙否认:“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从小我为了你有一技之长,亲自教导你习舞,我虽然有些重男轻女,可是下毒那绝对干不出来。”
王皎皎虚弱的站出来,看的大家的心都揪在一起,只见她轻掩嘴角:“奶奶,咳咳……什么干不出来?大家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前任县令,好色贪婪,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那几年很多穷苦人家为了钱进献自己的女儿,他的任期是五年,我学舞的时候已经六岁,只要再练习那么几年,进献给他,您老少说也能得个千百两。只可惜他突然暴病身亡。”
老夫人尖锐的声音直穿人群:“你……你胡说八道,你一派胡言,说,是谁让你来败坏老婆子名声?我老婆子可不怕,你有本事拿出证据。”
王皎皎又晃悠了几下,似乎有些站不稳了:“我自然有证据,我其实和奶奶去过前县令府邸,据说是县令要亲自挑选,正好也是巧了,那天我看见一可怜女子,被折磨而死,这么多年一直不敢说出来,那天我看见那女子右耳朵上有一颗红色的痣,手上带着彩色的铃铛。”
只见赵大云的邻居站出来:“对对,那是赵大云的女儿,他家是卖铃铛的,这彩色的铃铛咱县里只有他一家有,而且他女儿前几年失踪了,没想到被折磨死了。”
大家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似乎有些压不住了。
“哎,那这么说,王小姐说的真有可能是真的。”
“呸,那这王老婆子还真卖孙女去了?”
“那可不是,倒是她奶奶穿的人模狗样的,净干这种事。”
只听王皎皎接着说道:
“而且奶奶你也许不知道,你配置的毒药,有一味药材,掌柜呢就想着以次充好,竟然把其中一味最珍贵药掉包了。因此我才没有直接药死。才有机会解毒,掌柜的现在被关在后院,老夫人要不要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