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簿摆摆手,似乎是不在意:“贤侄不必如此,你以后官运亨通,女人多的是,这种事也不必遮掩,要说也是那张主簿教的女儿贱罢了。”
想了想,徐主簿又道:“贤侄,我女儿可不是那等主动献身的人,可是你昨晚欺负了她,那……我女儿就得为大!”
“可是……我跟巧巧在前,我……”巧巧对自己是真心诚意的好啊,自己可不能做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见章越犹豫,徐主簿给了自家夫人一个眼神,徐夫人立马出来笑着说道:“哎呀,章越我倒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不知道你可要听一听再做决定。”
“伯母请说。”章越恭敬的行了一礼。
徐夫人暗暗点头:“我们家跟巧巧家都住县衙后面的家属院子。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以前可是许给杂货铺的外甥的,有句话你别不爱听,你咋知道她是不是干净的,这就算没有那档子事,拉个小手,亲个小嘴,是正常的吧!再说,以前县令家家公子可是没少把手往她裤裆里伸。”
“好了!当着闺女说这些个烂事干什么?”徐主簿厉声打断。
徐夫人不在意的笑笑:“呵呵,贤侄,我得意思是我家蓉儿可是我从小管到大的,绝对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章越此刻头越来越疼,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因为自己头上戴的这顶绿帽子。
“贤侄,贤侄。”徐主簿连喊了他几声。
“啊?伯伯放心,这次是我对不住蓉儿,正妻之位肯定是蓉儿的,侄儿今日回家准备一番就来下聘。”
此时章越满脸铁青,恭敬的应下。
“好!好!”徐主簿这才满意了。
“章越哥哥,”蓉儿柔声细语的喊了声。
章越回头,看着这娇弱的小花,倒是真长的不错,比巧巧那个贱人长的更得他心。
“放心,等我!”他亦含情脉脉的承诺着。
章越一回家,刘永飞就迎了上来。
“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昨晚你怎么没跟着我?”章越此时有些怀疑。
“昨日你喝醉了,听徐主簿说家里有一传家宝,非得嚷着去看,还让我不要跟着。”
“我亲口跟你说的?”章越又问道。
“嗯。”
得到刘永飞肯定得答案,他才放下心来。
“没什么,忙你的去吧,对了,你这鞭子我借用下。”说着顺手抽走刘永飞腰间的辫子。
章越越想越气,真是破鞋,我说这巧巧怎么第一次就那么主动,原来如此啊!贱人,贱人!
巧巧听着声音赶紧迎了出来。
“相公你昨夜去哪了?一晚上没回来。”
她刚要上前,章越直接二话没说一鞭子甩了过去。
“啊!你发什么疯!”巧巧美目圆瞪,满眼的不好相信。
“我发疯,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破鞋,看我不打死你。”章越看着她这幅样子,鞭子更用力的甩下去。
巧巧连忙捂住脸,在地上疼的翻滚起来。“相公,相公,你别打了!疼!啊!”
“我没有!相公我没有!”更是连连否认自己破鞋的事。
“没有?那我就问问你,你敢说你跟那县令家的公子还有那个乡巴佬没亲过嘴?”章越气笑了。
巧巧愣在原地,脸色苍白,章越哪还有不懂,手里的鞭子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甩了过去。
巧巧只蜷缩着身子不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