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告诉你上司!我离婚了!(2 / 2)论如何教重力使diss黑心上司首页

大叔倒是没有被打脸的尴尬,听到我的嘲讽,扭头温和地对我笑了笑:“当然。港|黑的人没理由与中原太太为敌……自然,刚才胆敢对中原太太动武的这些人,属下也会处理好的。”

“……”

他帽子扣得太利索,我的脸瞬间就绿了——随便一个港|黑的就能认出我吗?

难不成森欧外已经丧心病狂到把我的照片打印分发人手一份了?这人我也不认识啊……是中层吗?

被枪指着的这个年轻人此刻面如土色,猛地扭头看向我,眼神比刚才看枪更惊恐。

——我猜他最近在横滨大约也听到了外界的传闻。

我不想去分析这个笨蛋正在脑补些什么玩意儿,这行为纯属浪费脑细胞。

当然,他脸上的“你们合伙演我?!”不用脑细胞也能看出来。

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没救了,开始垂死挣扎,对着港|黑那边虚张声势:“我只是组织派来横滨交涉的代表,杀了我你们什么也得不到!但我们的人在日本和欧洲都势力分布范围极大,此刻东京湾也有我们的人在待命。”

“你们但凡还想通过横滨港对外做贸易,得罪了我们就一定会被报复!”

我被港|黑的老绿茶搞得极为不爽,随心地开启了两头骂模式。

“报复个锤子!肯定是跟针对我们武侦一样,有利可图时扯大旗,没好处就装瞎装死。你说自己是一个代表,那谁为了你报复港|黑啊!”

“再说了,你们组织给不给你出头我不清楚。但你回忆回忆刚才他问你要所有武器的样子,你觉得港|黑像是打算放过你们组织的架势吗?”

“还东京湾呢?!你干脆直接点,把你们据点门牌号都报了算完,省得他们想找上门挑事还得自己调查!”

这年轻人直愣愣地扭过头看向我暴躁的脸,似是消化不过来一般恍恍惚惚。然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我:……??

这样也行?

你们组织真的还有前途吗???

**

港|黑的大叔相当沉稳地看我喷了那人一通,安静地当着观众。

在我把这人吓晕后,他们就无耻地想坐收渔利了。

他吩咐手下把这群没头苍蝇似的不知所措的家伙都给带到了外面,那个晕倒的家伙也被他们拖走拉上货车了。

我探头一看——

好家伙,他们货车真的藏了人!

我要是没撞进来,他们是不是就要在这儿开战了?

……

“砰——”

爆炸声骤然响起。

“哒哒哒哒哒——”

好的,已经开战了。

这大叔身后的人快速涌出增援外面的人员,他本人却没出去参与战斗,反而是一脸诚恳、态度极好地看向我,问我要不要人护送我回港|黑大楼。

“……”

说真的,我有点傻眼。

我以为再跟港|黑见面时我们就心照不宣的应该是互殴的关系了,但森鸥外这人心态可太稳了,居然还能装下去。

面前这人……笑脸过于完美搞得我好尴尬啊!以至于我有点骂不下去。

我狠狠心,拉下脸来十分无情!

“别问,问就是离婚了!我们没关系了!”

“你去告诉森鸥外,让他别惹我,否则你们港|黑的人一旦靠近我我就把人扔进你们自家刑讯室,再骚扰我直接扔首领办公室,最后沉东京湾海底。”

“我是空间系异能者你也看见了,想试试吗?我可以现在送你去见你们首领。但直接出现在森鸥外办公室会不会被爱丽丝一针戳死我可不确定。”

这位大叔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卑微社畜的标准不得罪人式回答:“青木小姐跟中也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这种级别能知道的。但如果您不想回去,属下不会干涉您。”

我静静地跟他对视了一眼,看吧——从中原太太到青木小姐只需要一通骂。

片刻后:“那我走了哦?”

他低头看着脚下,没说话。

“我真走了哦?”

他还是没接话。

——我猜他怕惹了我真被我扔给森鸥外。

……

于是我堂堂正正昂首挺胸地从大门走出去了,一路上目不斜视面不改色,对外面的枪战视若无睹。

*

“辻堂大人,这些箱子的深层都是空的。”

清点货物的小弟发觉了不对劲。

辻堂建一心里一惊,走到了这批货箱面前。

除了最上面的几支展示用的样品,下层的位置空空如也,连减震泡沫都见不着一个。

**

我快乐地奔出这个仓库,嘴里小声哼唱着“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只觉得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

如果不是有所图谋,谁要吃你们这么黑暗又血腥的瓜啊。

…………

我正蹦蹦跳跳地准备转到国木田先生那里去看看那两个猴子抓到没有,突然瞥见了墙角一点灰白色一闪而过。

毫不犹豫地,我瞬时转移到了那个墙角的另一边。

——那种电视剧主角看见异常然后立马跑过去,结果再怎么找都空无一人的剧情看得太气人了,我可不要气自己。

幸亏我这么干了。

我转移过来时,这人差点就缩进了旁侧一个不起眼的屋子的门缝里。倘若我是跑过来的,到了这里看不见人,绝对会顺着路跑到对面去。

然后我一把薅住了她尚在外面的灰白的头发。

“哎~呦!”

一道性|感(?的女声传了出来。我好像有点不知道怎么描述,但觉得还挺好听的吧,是很有韵味的成熟女性的声音。

她被迫转身面对我时,我犀利的眼神和她闪躲怯懦的眼睛对视了。

“……”

然后空气里安静得甚至有了些微的尴尬。

我有些不敢认地打量了她的一身衣服,迟疑道:“您是……秀子太太?”

您这声音还真是……风韵犹存啊。

这不是那个跳跳虎老头的老婆么,一直唯唯诺诺低着头。要不是这身衣服跟上午一样,我发誓我绝对已经认不出她了。

但是……她大老远跑横滨干嘛?菜场打折?

我回头看了眼背后港|黑的仓库,莫名的直觉告诉我,自己可能又要吃个瓜了。还可能是个难吃的烂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