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家王妃这是怎么了?”
大夫把手搭在段沐怜的手腕上,初晴担心的问着。
好一会儿才抽回手,“回王妃,你这症状是害喜,但脉象却不是滑脉,所以还要过些时日在确认。”
大夫开了一些止吐的药方离开了。
段沐怜这是月份太小,才不能确定是不是怀孕?
初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偷偷告诉了夜桓砚。
夜桓砚知道消息也是先高兴,嘴都要翘上天了。
那个嘚瑟劲,云溯都想给自家王爷一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你去买些补品,给怜儿送回去。”夜桓砚吩咐云溯,段沐怜怀孕是八九不离十了,早早备着,早晚都用得着,他高兴的在书房里打转,连公文都不看了。
“瞧瞧把王爷开心的,又不是没有过孩子。”云溯说道。
连画生产时也没见夜桓砚多高兴,段沐怜才只是不确定是不是怀孕,就高兴成这样,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段沐怜和连画本就没有可比性,妻子生下来的是嫡子,连画生的庶出怎么比,而且还是无名无份的庶出。
云溯晓得自己说错了话,夜桓砚高兴也没怪罪,但下不为例。
段沐怜那边刚熬好的药,她忍着哭喝了下去,这药就跟加了黄连一样苦,喝的都快吐出来了,确定是止吐吗?
“从来没看到王妃喝完这副表情。”段沐怜是不怕苦的,也不知是不是怀孕了,才会这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