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从和容大夫一左一右,琥珀站在中间,向着破庙前进。
打开破庙的大门,阿瑟直直地躺在缺了半只手的神像面前,神像散发出微微的白光笼罩着阿瑟,而由黑气组成的野狗正拼命地吞噬着白光。
有三只野狗,琥珀掂量了一下自己实力,“我们一人搞定一只,中间那只交给我。”
琥珀捏紧拳头,直接一拳锤向野狗的头部,野狗剧痛之下想要咬琥珀的手臂,被琥珀的胳膊肘一顶,偏离了方向。
在琥珀对付野狗的时候,容大夫和阳从也开始对付剩余的野狗。
“吼——”疼痛的野狗对着琥珀嘶吼。
琥珀出招又快又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野狗逼到了死角,野狗在最后的挣扎中化为了黑气,消散于天地间。
野狗死后,琥珀又去帮助容大夫和阳从,有了琥珀加入战场,剩余两只野狗很快就败下阵来,同样化为了黑气。
危险暂时解除了,容大夫查看阿瑟的身体状况,确认只是昏迷了并无大碍,好好修养几天即可,琥珀他们终于也放心了。
郊外的破庙不是久居之地,商量了一番后,容大夫把他们带回了家。阿瑟一直昏迷着,琥珀和翡翠照顾着阿瑟,到了第三天阿瑟终于醒过来了。
醒来后的阿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仪来阁命案、破庙遇袭的事阿瑟完全没有记忆,她只记得他们一行人陷落流沙。
“应该是那个神像的作用,阿瑟现在已经恢复以前的记忆了,身体也完全康复了。”容大夫一边把脉一边说道。
听说阿瑟记忆恢复了,翡翠急匆匆地就来了,“阿瑟,你记不记得前两天发生了什么,你居然把我给忘记了。”
“我都不记得了。”阿瑟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得和你好好讲一将最近发生的事情。”
琥珀和容大夫出了房门,阿瑟康复后,琥珀才有时间考虑上次的事,“那些黑气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它派来的。”容大夫神色凝重地说道,“我已经查清楚了,仪来阁芙蓉姑娘是被她的老相好杀死的,与阿瑟无关。”
琥珀也说了自己的消息,“就在前几日,衙门来了一位酷吏,每位嫌疑人无论有没有罪,只要进了监狱必定会被施以酷刑,用以泄愤。那日,阿瑟的嫌疑很大,而那位酷吏赌输了钱,心情极为糟糕。”
可想而知,如果翡翠没有救走阿瑟,那么阿瑟一定被施以酷刑。
更加奇怪的是,仪来阁一案完结后,那名酷吏就消失了,感觉整件事就是对阿瑟的针对。
“你是本地人,你有什么看法?”琥珀决定问一问容大夫的意见。
容大夫摇摇头说道:“我也是外乡人,和你们一样,只是居住的时间长一些而已。”
“容大夫是哪里的人?我们是因为意外闯入,容大夫也是吗?”琥珀看容大夫的样子也不像意外进来的。
“我是中州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是为了寻药,一味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药。家父病重,药石无用,如果有白骨草家父的性命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