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阿喜带着丫环出去逛街了,一直未回。
林默就带着几个官兵直闯入阿喜的闺房,鲁厌拦都拦不住,脸上皱出发愁的脂粉纹。
撞开门,林默几眼大致扫过后,大声道:“搜!”
官兵们鱼贯而入,在房内翻箱倒柜。
东西都没怎么缺,就是妆盒空了。
鲁厌心里明白,一屁股坐倒,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把:“哎呦我的心肝肉哦,你这狠心的小蹄子,甩了我一走了之,我以后喝西北风去啊我。平日菩萨娘娘的供着你,捧着你,没想到是个白眼狼啊我心头的颤颤肉哦……”
有官兵从床底下抹出来一块玉佩,被鲁厌认出是龙公子常带的。
林默一把接过,抹了抹上面的灰,有几条刮痕除不掉了,玉质也并不好。
“龙公子怎么会戴这种劣等玉石……”她轻声低语。
鲁厌在旁说:“可宝贝着呢,我也想不通。”说完又去骂阿喜没良心,叽里呱啦地倒一通。
林默拿着玉佩出门,大步踱进无人的空房间。关上门,将玉佩变大了细瞧,发现细痕里有一些字符。最后变小了藏起,心里对那些字符有了计较。
这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但能被落在阿喜床底下,恐怕不是龙公子自己的疏忽。
“大人!”出房后,林默对胖知府道,“阿喜可能还会再回来,你留人守住她房门,别让进。百芳楼可以继续开张,以免打草惊蛇。”
“要把阿喜抓起来么?”胖知府两只拳头一捏,下巴有些发狠。
“当然。”林默扯了个浅笑弧度,“有饵才能钓鱼,小鱼上勾后,大鱼也能被引来。”
官兵一撤,当天夜里阿喜就一个人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左顾右盼地来到房门前,却见到两个官兵守着门。心说不好,上当了。可再要逃,一晚。
人刚转了个身,没逃走,被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