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一字一顿,都仿佛在敲击鼬的心灵。
“你背叛了一族。”
“而如今,你的写轮眼,也同样背叛了你!”
“不论是你的须佐能乎,还是你的天照,如今都已经归顺了我的这双写轮眼!”
“就连你的伊邪纳岐,也同样被否定了!”
鼬的语气变得惊讶,甚至于惊骇。
写轮眼会背叛?
写轮眼怎么可能会背叛?
不过是一双眼睛罢了!
难道还能有情感,有意志吗?
“斩月,你在说什么?”
“我完全听不懂!”
斩月轻笑一声。
语气中有戏谑、也有嘲讽。
“我觉得你曾经在族内,大言不惭的说过一段话。”
“执着于组织、执着于名号、执着于一族,这些都是制约自己,局限自己能力的可怕事情。”
“对于为曾见过的、未曾知晓的东西心存恐惧和憎恶,愚蠢至极。”
“因为我们太执着于一族这种渺小的东西,才会错失重要的东西。”
“真正的变化,无法局限在规则制度、预感或是想象的边界之内。”
“而你想要达到的,是我们无法企及的巅峰!”
斩月将唐刀朱雀立在地,刀刃对准了鼬。
“可悲啊!”
“有如此深刻认知的你,竟然连写轮眼的真正力量都不曾知晓。”
“你理解不了我的话,也正是因为你的狭隘蒙蔽了你的双眼。”
“你所谓的器量巅峰,在我的这双写轮眼面前,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罢了。”
须佐能乎在斩月的牵引下,犹如铠甲一般覆盖。
此时。
斩月的须佐能乎,只是将其控制在了人形大小。
更像是穿戴了一件铠甲外衣。
而在斩月的右手。
火焰纹的酒葫芦,此时蕴含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还记得这种感觉吗?”
“鼬!”
“这原本是寄宿在你的写轮眼中的力量,十拳剑!”
“被刺中的人会永久的封印在醉梦的幻术世界里面。”
“但现在,你已经没有资格拥有十拳剑了!”
如果说,斩月的天照只是让鼬怀疑。
但见到十拳剑后。
鼬已经失去了怀疑的资格。
即便再不相信,十拳剑也不可能出现相同的两柄!
鼬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
“你,是如何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