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袁家门生,与本初更是多年老友,而且我的才干又不如他。
更何况让贤者,是千古美德,当青史留名,你们都是名流大家,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荀谌,你去通知袁本初,就说我愿意出让冀州。”
“三思啊!”
“明公,万万不可啊!”
“韩文节,你怎的如此糊涂?”
一众反对的文武纷纷色变,没想到韩馥还是选择了让出冀州。
“吾意已决,尔等不必再劝!”
韩馥却是下定了决心,根本不顾众人的劝阻。
“可笑,可笑,难怪袁绍敢如此行事,你韩文节徒有虚名,庸才尔。
我审正南不屑,今日起,我审配辞官,从此与冀州再无瓜葛。”
审配大笑数声,不屑的看了看韩馥,转身离去。
“唉!”
“既然使君一意孤行,授也只能先行一步了。”
沮授也是心灰意冷,不愿意继续多留。
“使君保重!”
“告辞!”
“庸碌之主,徒之奈何啊!”
有审配、沮授二人带头,一众心灰意冷的忠臣纷纷愤怒离开,不愿意多留。
一时间,当面辞官离去者,多达三十余人。
与此同时。
韩王径直来到议事厅外。
恰逢沮授、审配等人愤恨不平的离开。
“卧槽,还是来晚了。”
韩阳心中暗骂了一句,脚步却是加快了几分,大喊道:“诸位大人,请留步!”
韩阳身为韩馥的嫡子,一众文武自然认识。
当然,韩阳最为出名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平时学无所长,只喜好与动物玩乐,心无大志、碌碌无为,比之其父韩馥还要差不少。
正是因为这一点,众人都不是很看重这个长公子,更何况众人对韩馥心寒,更不想理会韩阳。
见众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韩阳急忙跑到众人面前。
“沮授先生,审配先生,还有诸位大人,请听小子一言。”
其他人韩阳可以不在乎,可有可无。
但是沮授与审配这两位可都是能臣,尤其是沮授的才能不在荀彧之下,是王佐之才。
这样的人才,韩阳怎么可能放任他们离开。
见韩阳挡住了去路,沮授与审配停了下来,。
其余人等也是放缓了脚步,想要听一听这个一无所成的公子有何言论。
“袁绍包藏祸心,意在亡我冀州,更有奸人谗言,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
我韩阳虽然不才,却愿以匹夫之力,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恳请诸位先生,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