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身心愉悦,而且多吃点儿水果也是好的。”海宁夫人想到刚刚进门时看到的那一箱箱水果,顺口就转到了那儿去。
“哦,原来如此。”司陶云点点头,“我一定会照着您说的做的。”
还一头雾水的司母听到这话,暗地里碰了碰女儿的胳膊肘,“水果是咱们家卖的。”
“诶,赚钱还不是为了活的好些,水果而已嘛,咱们又不是吃不起。”司陶云笑陶陶地安慰司母。
司母还想说什么,但是司陶云立马做出一副担心得不行的样子,司母无法可说,只得恼怒的说道,“听你的,听你的。”
“也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司母没说服女儿,抱怨道。
司陶云愣了一会儿才干巴巴地开口说道,“我看开了嘛,人活着就是要享受。”
“司夫人你女儿说得对!”海宁夫人附和了一句。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明天来拿药剂就行了。”海宁夫人抬头,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
司陶云将司母继续安置在床上躺着,然后就跟着站了起来。
等两个人走出了门口,司陶云这才扭扭捏捏地跑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夫人,这是诊费。”司陶云低着头,将盒子捧着。
海宁夫人愣了一会儿,接了过来。盒子里面是一件墨青色的长旗袍。
料子是浮金的,看起来很是高贵雅致,而且价值也很是不菲。
海宁夫人关上了盒子,叹了一口气,有些重的脚步正准备继续往前走。
不过,才走出一两步她又停下了,“孩子,有傲骨是好事,但是不要傲气了。”然后就头也不会的走了。
留在原地的司陶云神色莫名。
“你是想丢下我们吗?”不知道偷听了多久的司陶然终于趴在门边伸出一个头来,眼泪包在红红的眼眶里。
“回自己的屋子里好好复习。”司陶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去解释什么了。
“帮妈妈治好病,帮我找好学校,甚至还拜托隔壁的李婶子看着咱们家的生意,你分明就是不想要我们了。”司陶然虽然小控制不住情绪,但是他还是有意识的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卧室的司母听见。
司陶云半露着脸,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整个心都是冷的。
“既然学累了,那就休息一会儿我去做饭。”司陶云答非所问。
听见拖鞋在地面发出的缓慢声音,司陶然终于忍不住了,他一下子扑了上去,按住姐姐的后腰。
“姐,我再也不逃学了。我明天就去学校,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司陶然边哭边喊,上气不接下气。
司陶云吸了一下鼻子,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你别大惊小怪,姐姐就是嫁人而已,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
“听话,听话!”
“我不要你嫁人,我不要你受委屈!”
“我哪里是受委屈,我是享福去的。你忘了,我可是百分之一的。”司陶云听着自己飘忽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安慰弟弟,还是在安慰自己。
寻了五天,景离一行人终于找到了尖端。可是,这座灰白宫殿的尖端雀不止一个。
光这个禁闭室就有五个。
“他娘的,这群老头整个没事儿就寻思这个吧。按我说就直接一个一个去检查,总会找到的。”肖严又是第一个发言的,标准的肖家二狗子的爽直想法。
景离头都没抬,眼神专注于眼前的这个模建。
“可能你还没检查到第三个,就已经被圣卫士手里的禁龙鞭给抽成华夫格子了。”景离冷冷的说道。
不过,他心里却还想着奚向烟做的华夫饼,干粮毕竟没有奚向烟平时现做的好。而且如今他们的干粮也快完了,还剩一些营养液。
不管是为了安全,还是为了时间,他们都得加快速度了。
手里的建模还只是长老院的一个大致雏形,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景离抿紧了薄唇,修长的手指在飞快的移动着,“大家休整三天,这三天不要出去乱跑。”
胆小怕事的君安立马点头,肖遥一向听指挥,只是肖严有一两句抱怨的话,不过也只是抱怨而已,没多久就窝在自己的睡袋里睡得跟死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