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笛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但她眉眼不易察觉的带了一点笑意,“看吧,都不费一个手指头。”
林启刚喉咙费力挤出几个模糊的字,“……小流氓。”
乔笛干咳一声,什么流氓,她亲的是喉结,没亲嘴,就是上次亲的也是林启刚的脸颊,流氓的是林启刚,苹果园那次她嘴后面都肿了,乔笛砸吧了下嘴,晕晕乎乎的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感觉,但仅仅一会,乔笛就感觉把这些事情甩出了脑海,不害臊,这还在和林启刚说着话呢,她移开视线,“好好说话,别用你的红耳朵来壮声势,你给人送东西是什么情况,好好说清楚,说不清楚我还亲你。”
林启刚血气唰唰的往脸上充,这次连带着还朝别的地方涌了,他清了清嗓子,直接蹲了下去,正色道:“你今在阳台上?”
在阳台上怎么不出来,还躲着偷听,偷听了还没听全,一个人难受了一夜,这不是受罪吗?重点是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和那个姓予的不说其它,就是那送礼物也是莫名其妙的。
乔笛点点头,“我是在,总不好在别人跟你表白的时候打扰你,林启刚,人喜欢你,是她的自由,可你还给人送东西?你这不是沾花是什么?而且你刚刚明显是心虚了。”
林启刚一时觉得话都不会说了,“我没有,什么心虚,你大晚上的,趴在窗子口朝我笑,我,不是,那个,什么送东西,就那狗尾巴草,我当时给隔壁病床的小孩编着玩的,她当时要,我顺手编了一个,就几根狗尾巴,不是送的。”
林启刚说着怎么感觉说的还是不对劲,他最后来了一句,“我没沾花没惹草,不分手,狗尾草我要回来了,被我扔覃宏家的垃圾桶了,你下次要听什么,听全乎了,我和那个予医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笛微湿的眼珠一个劲的看着他,半响较上劲了,“别人要,你就给?”
说完乔笛自己却笑了,她索性蹲了下去,与林启刚平视,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说清楚就行,林启刚,我不管别的其他的什么,但你这块地皮已经被我划分在自己的范围内了,心脏那么小,只可以装一个人,不可以换位置。”这应该是乔笛说的比较露骨的情话了,说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林启刚听了也不好意思,这女人忒大胆了,什么话都敢说,说的还文绉绉的,林启刚是最不喜欢这样的文绉绉的话,但乍一听却让他心扑通扑通乱跳。
许是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乔笛愈发觉得不好意思,她站了起来,率先开口,“行了,我要睡觉了。”
她说着开始赶人回去,说清楚了,她心里的疙瘩也平了,这事就这么过了,她后面没呆在阳台上听完全过程,一方面是乔笛当时心里憋得很,不想呆了,另一方面,或许她心里还是相信林启刚的,毕竟两人不算处对象的日子,从认识到现在,也有很久了,这是个坏男人,但只会对外人坏,而不是自己人。
林启刚却不让她走,声音低沉带着一点厚实的磁性,“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谁都不换。”他费了那么多劲才把天鹅叼嘴里,给什么都不换,“而且,你要不说卖色的事情,我压根没想到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