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进来鞋也没换,打量着房子,口吻居高临上,背着付月的眸底却充满嫉妒。
付月脸色被她几句话说的逐渐苍白和难堪,咬唇道:“陆小姐没什么事可以离开了吗?”
陆夏踩着五厘米高跟转过身,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
“急什么,我来看看这里还有没有北寒的东西,毕竟我以后才是北寒的妻子,怎么能允许外人拿着他东西。”
外人二字咬的极重。
“陆小姐我跟他已经结束了,这里也没有他东西,你大可放心。”
付月不想跟她争辩,也无力争辩。
“付小姐你说我们俩像吗?”
陆夏突然问。
付月嗓子像是被堵上棉花一样难受,手心攥紧。
“是有点相似,否则付小姐也不会被北寒看中”,陆夏轻笑。
“虽然你们结束了,但我还是希望付小姐能走远点,离开这座城市,最好也不要在其他一线城市,毕竟北寒忙,经常去国外以及一二线城市出差,如果可以,我建议付小姐去四线城市。”
“陆小姐的建议很好”,付月淡声道:“可是我不想接受,我去哪是我自己的事。”
陆夏走到酒台前拿了个高脚杯,手一松,啪一声清脆音。
“抱歉,手滑,不介意吧?”
付月没说话。
“像这杯子,碎了就是碎了,它的使用时长结束了,不可能复原也少妄想复原,付小姐,人要有自知之明。”
“陆小姐来就是说这些?”
陆夏鄙夷地看着付月,“银岸的房,以付小姐的身价住着不觉得自取其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