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酒示意她把那帛书交给宋越。
宋越不明所以,接过帛书看了两眼,瞬间了然了。
原来这是有关长公主此人的记载。
只是……
宋越想不明白的是,长公主身为宫中之人,羌酒为何会记载有关长公主的事儿呢?
想是如此,宋越也直接询问了出口。
羌酒端茶轻抿了一口,勾唇笑道:“若是我想记,我自然是有法子记下这些事儿的。”
“更何况我是青鸟,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从西王母娘娘时期开始,一直至今,我记载世间的事情已有千万论数了。”
听羌酒这么一说,宋越思量了片刻,觉得确实也有道理可言。
宋越:“你是早已知晓那面铜镜的来历?为何不与我说?”
羌酒被问得一噎,假装淡定地抿口茶:“你并未询问我。”
宋越无言,拿起那帛书,安静的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下去,宋越的眉头蹙得越紧。
帛书上记载有关长公主的事情,是从先皇时期开始的,开始一看,宋越并未发现任何端倪。
直到看见一个用朱砂画上去的图案。
那图案和那面镜子的形状,一模一样。
宋越抬眼:“羌酒,这朱砂的图案是何意?”
羌酒啊了一声,随即笑道:“若是我未曾记错的话,那是与周行山有关的玩意儿。但你若是要问我,那图案具体是何涵义,我便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