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伶蹲下来,擦了擦球球下巴上,被血染红的毛色,语重心长的道:“球球,你们是一家人,一个是你狗爹,一个是你狗妈,一个是你狗姐,你怎么能咬他们呢?看你嘴上的血,啧……肉都沾牙齿上了……”
一个姑娘家,看到亲人被伤成这样,一点慌乱都没有,反而还有心思讽刺他们,更可怕的是,她若无其事的,甚至有些爱怜的那只狗清理了一下毛色,还顺带着用跟牙签将狗牙齿上的肉丝给拨了下来。
然后,拿着牙签上的肉丝,走到了白悠悠和许珊身前,道:“你两谁的肉?”
“呕呕呕……”白悠悠哪里见过这阵仗?不顾嘴巴上的伤,恶心的吐了起来,吐的时候又刺激了她嘴上的伤,疼的她惨叫了两声,直接晕了过去。
一片鸡飞狗跳之下,救护车来了,将白悠悠和许珊抬出了别墅。
白建国快步跟出去,临走的时候,目光狠狠的瞪着白娉伶,咬牙切齿道:“你就是个疯子!”
白娉伶莞尔一笑,道:“知道我疯,还敢惹我?你们傻子吗?”
白建国……
…………
白圆虽然疼爱白娉伶,到底是白建国的爹,白悠悠的爷爷,看母女两伤成这样,也跟着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