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回事?
师父是傻了吗?
这么丑的审美都接受?
俞景兔脑袋一片空白,思绪混乱,没法思考。
白斐然拍了拍兔头。
小徒儿这是高兴傻了?!
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不……不是啊。真的不用了。”
俞景回过神,试图解释。
“没事。喜欢为师就给你安排上,师父不会让你失望。”
白斐然言笑晏晏,信誓旦旦地说。
呜呜呜,救命,可是我真的不想要了。
师父你大可不必!
饶了徒儿,放徒儿一马吧!
徒儿不想当烤兔!
我为刚刚自己的无知想法道歉对不起!
求命运放过我!
“师父,我认为你刚刚说得对,火床真的很丑!”
俞景试图改变白斐然的想法,不放弃地挣扎着。
“俞景,刚刚是为师不对。”白斐然手指在兔毛中穿梭,一边按摩一边梳毛,歉然地说:“为师第一次带幼崽没有经验,不该用长者的身份否定你的意愿。”
晚风习习,百花盛放,静谧美好,一人一兔坐在月下谈心,男子一脸懊恼,兔子一脸伤心,双方互相博弈,最终兔子败下阵来了,长者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