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就在秦安旭绝望之际,公堂之外传来一阵声音。
只见,一声身穿黑色长袍的女子走入公堂。
李安阳先是听到有人阻止的声音,也没看来人,怒声道:“谁还敢反对本官的决定,难道真当本官一点脾气没有吗?来人,给我拿下。”
过了一小会儿,李安阳看到自己的手下并无动静,刚想继续大骂,就感觉身边的一名亲信拉了拉自己的衣袖。
李安阳这才看到眼前的女子,连忙止住了声,总觉得面前这位女子有点面熟,又看到亲信悄俏的指了指女子腰间别着的一块火红色的腰牌,顿时,李安阳吓得脸色都变了。
是她!她怎么来了!
这时,黑衣女子看着李安阳,冰冷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
”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我不过说了一句话,连我也要抓起来?”
李安阳听黑衣女子的话,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连忙欠身说道:“哎呀,是什么风把萧大人吹到这来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迎接您呀。“
“我可不该劳驾李大人,毕竟,我可是五品,比你这四品大官还低一品呢?”
听到李安阳的话,萧如月用李安阳原本的话嘲讽道。
李安阳听到这话,脸上更显恐惧,京城谁不知监察司萧如月的凶名,自己要是得罪了她,以后哪还有好果子吃。
李安阳刚想继续解释,就看看到萧如月摆了摆手说:“罢了,我也不想与你继续打这官腔,我到这来,主要是上头对这岁布案也有关注,既然这位捕头能破岁布案,何不让他一试?”
萧如月指了指秦安旭。
李安阳见这位监察使说话了,哪敢在反对。
秦安旭也不知道这位女子是何等人物,连府尹李安阳都敬她三分,不过看这架势,自己暂时脱离了险境。
“各位大人,卑职多日审查,对这岁布案已有眉目,不过口说无凭,还请各位大人移步跟我去存放岁布的驿站一趟,到时,自会水落石出。”
“秦安旭,岁布消失的驿站,本官刚到便派人四处查探过,哪有什么证据,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
秦安旭话刚说完,李安阳立刻发出了反对的声音。
秦安旭看这李安阳处处针对自己,顿时心中一怒,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嘲讽道:“李大人没找到证据,不代表卑职没找到,到了驿站后,结果自见分晓。”
李安阳听到秦安旭这么一说,就知道他在讽刺自己,刚想发怒,看到萧如月愈发不耐的神情,只能闭言不发。
等到了驿站,破不了案子,看本官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李安阳在心里嘀咕。
这时,久久未说话的王为之终于站了出来,见气氛不对,连忙打着圆场。
“诸位不必在争论了,到了驿站,结果自见分晓。”
于是众人浩浩荡荡的向驿站走去,连公堂之外的看热闹的百姓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