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谠说:“黄巢弟是未雨绸缪,事无巨细,为兄我甘拜下风。”
黄巢说:“李兄过奖了,我也是头痛先顾头,脚痛先顾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好办法吗。”几个人喝着茶,李谠让家人备菜,要和黄巢对饮几盅,这些天一直忙碌,没有畅饮过一次,黄巢也没推辞。
霍存自报奋勇说道:“午间我下厨,给大家炒几个菜,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黄巢笑着说:“我知道侄子从来没有下过厨,能炒好菜吗?”霍存说:“黄叔,只当我练手艺了,你们包含一点就是。”
霍存下厨去了,三个人对郓州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觉得都是候县令在捣鬼,以后多提防着,到了近途应该更加小心,不能白天走路,否则还会遇到更糟的事情。
黄巢说:“这次让这几个孩子跟,也是给他们的一次锻炼,不然我们老了,他们还不能独立做事,那时才是我们的悲哀。”
葛从周说:“这种锻炼也是需要的,但练武的事绝不废弃,要在体质下功夫。”
黄巢说:“我也正有此意,等把这些事情忙完,让他们去练武场练些基本功,不然花拳绣腿是要吃亏的。就像张家老二,没几个回合就招架不住,伤了自己。”
李谠抹了一把胡须说道:“咱真是老了,多年也不动拳脚,功夫都生疏了。”
黄巢挤兑说:“别说你老了,就给我大一岁,是你自己心老了,还是要去活动活动手脚,遇到事情也能派用场。”
李谠笑了一笑说:“兄弟说的也是,等忙完了这些事,也去卖卖老,不然功夫就废了。”
大家说着话,霍存已把菜炒好端了来,李谠让女儿拿出葛从周从大哥家带回的青稞酒,给每人倒了一碗。黄巢吃了一口菜,惊诧地说道:“嗬!这小子做的菜还不错嘛,有点大户儿子的天赋。”
几个人尝了一口都说不错,黄巢招呼霍存坐下喝酒,霍存洗把手坐到桌,给三人倒了酒端起来说:“三位都是我的长辈,我从小失去父母,流浪街头,是你们把我从迷困中拉了出来,又给我一个家,我从心眼里敬重你们。我敬三位叔伯一杯,表达我由衷的感谢!”霍存先喝一杯,然后给三为长者各端起一杯。
黄巢三人看到霍存现在非常懂事,很是高兴。葛从周说:“我们都是从外地到此,是黄兄的义气,让我们留了下来,如亲兄弟一般相处,有福同享,有难同挡,不离不弃。就是刀山下火海,兄弟在所不辞!”
黄巢叹口气说:“兄弟言重了,其实大家是看起我黄巢,这些年风风雨雨,为了生存没少和官府斗,都是兄弟们帮衬着,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李谠把酒倒说:“咱们只顾说话,这喝酒才是今天的大事,不管以后形势如何,我们也还要在一起喝酒吃肉,快活一天算一天吧。”李谠端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饮而尽,大家都爽快的喝下。霍存不断地给叔伯们敬酒,把三个长辈喝的多有醉意,黄巢踉跄着骑马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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