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一脸担忧的看向江绵绵,忍不住说,“郡主莫非是太医蓄意而为,可是郡主并没有得罪他们。”
江绵绵脸色有些难看,脑海中不由想起一些画面。
她之所以死在和亲路上就是因为身体越来越差,虽然她有不足之症,但是身体还算是康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事。
她与这些太医无冤无仇,他们没有理由来害她。
而且这些太医没有胆量做这样的事情。
能指使太医的人,便是红墙绿瓦里那些人了。
江绵绵目光一寸寸冷了下来。
“今日之事多谢沈公子慷慨解囊,望沈公子能够替我保密。”江绵绵现在还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和宫里那些人刚起来,对他们江家没有半点好处。
闹出来也不会有人承认,被惩罚的便只有太医,还会让远在边境的爹娘担心。
“嘉禾郡主知道我是一个无往不利的人,嘉禾郡主让我替你保密,嘉禾郡主能给我什么。”沈宴捏着桌上的茶盏,看向江绵绵的神色晦暗不明。
江绵绵装的可怜兮兮的看向沈宴说,“我什么都没有,沈侍郎想要什么。”
沈宴指腹划过自己嘴角,看向小姑娘的眼神中多了一缕复杂的光芒说,“留着日后在说吧。”
沈宴在离开前重新给江绵绵开了一副治疗风寒的方子。
黄泉小心翼翼问,“郡主相信沈侍郎。”
“没什么不相信的,你若是担心就悄悄找个普通郎中去看看这两道方子有什么不妥。”江绵绵慵懒打了个呵欠,人已经困的没有半点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