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落辞坐到她身侧,从身后把女孩圈在怀里,头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乖,在想什么呢?”
傅裕恍然回神,靠在他怀里,拽着他的衣袖,纠结的来回抠弄着:“那个,天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商落辞将脸埋在她的脖子里,嘴巴蹭着她脖颈处的皮肤,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声音含糊不清:“好啊。”
傅裕心里瞬间空落落的。
他没有留她过夜。
傅裕呆愣愣地起身,动作太过突然,险些磕到商落辞的下巴,她打开房门,稍显僵硬地转身:“我走了。”
商落辞还保持着怀抱她的姿势,转头望向房门,人已经走了。
傅裕出了房间,穿过长廊,回到房间,一开门,茶杯犬就欢快地跑了过来,亲昵地蹭她的腿。
她抱起茶杯犬,猛然想起自己这一天都没有给它喂食,自责不已:“妈妈错了,忘记给小雨喂食了。”
她跑着去拿狗粮,抱着茶杯犬蹲在地上,打开狗粮包装袋时,看见了一张浅粉色的便笺纸,字迹如铁画银钩,刚健不失柔美:小雨已经喂过了哦。
在傅裕熟睡期间,商落辞已经喂食过茶杯犬。
傅裕空落落的内心得到了充盈,展颜一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爸爸还挺负责的嘛。”
傅裕抱着茶杯犬,手指插/到它雪绒绒的毛发里,按摩着给它顺毛,茶杯犬舒服的直眯眼。
蓦地,门铃响了。
傅裕望了眼挂表,大晚上11点还有人来访?!她忽然想起没回的消息,一定是陈梓彤。
打开门,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笑靥明丽,如同妖孽:“介意多个室友吗?。”
同床共枕抱着睡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