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摇了摇头,轻笑道:“我没事,夫人那一脚也并不重。“
贺禹渊瞥了一眼陆北柠,啧了一声:“韩管家当年在军队待过一段时间,就那一小ji,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就是让人看了侮辱性更强而已。”
“是吗?”陆北柠眼里闪过一丝不相信,她那一脚还是用劲儿了的……
但从后视镜中对上管家的带着笑意的眼神,瞬间又释怀了,看来两人并没有骗她。
“我记得你们说过那个谁,不是小胆的很吗?今天怎么会动刀子?”陆北柠搞不懂这个王美丽了。
贺禹渊和王美丽接触较少,也不是很了解王美丽:“这个我也不清楚,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什么。”
“王美丽啊……”管家接过话题,顿了一下,眯了眯眼:“我倒是有点印象,少爷,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你还没有掌控贺家的时候,有人和贺培竣做交易,贺培竣差点把你送过去成为别人的上门女婿……”
提起这个话题,管家脸色艰难的变了变,小心翼翼的偷看一眼贺禹渊的表情,要知道这个话题可是贺禹渊的禁忌。
果不其然,只见贺禹渊一张脸瞬间黑了下去,这件事是他人生之中最为侮辱人的一件。
当时贺禹渊还未掌权,是贺培竣手中的一颗杀不得的棋子,养在眼前又碍眼的很,正巧当时温家上门退亲,贺培竣还没有高兴多久,林溪就主动上门说要和贺禹渊联姻。
这一下贺培竣瞬间就坐不住了。
林家的情况,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甚至是忌惮。
贺禹渊和温家有婚约的时候,他都不敢轻举妄动,要是贺禹渊扒上林家,那整个贺家哪里有他贺培竣的份儿?
就在他每天提心吊胆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贺禹渊的后妈周书就想到了王家的王美丽。
出生不算低,但就是人在圈内名声烂到不行,无人敢娶。
这样的人正巧可以解决贺培竣的烦恼,更能直接给贺禹渊判死刑。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贺培竣后,贺培竣立马就同意了,经过周书在中间周旋,王家人也打上了和禹渊的主意。、
一个不受宠,没有实权的贺家人,要是两人的好事成了,那么王家从此就攀上了贺家,和贺家牢牢的绑在了一根绳上。
然而贺禹渊也隐隐约约知道一些王美丽的那些事儿,自然不同意。
那时候的贺禹渊才开始和贺培竣争斗,还没有感受到社会上的人心险恶。
一日不小心,就中了贺培竣的圈套。
任谁也不会想到贺培竣会在自家的宴会上,给他下蒙汗药,然后把他送到王美丽的床上。
王美丽确实是一个对性十分开放的人,也是那时候,贺禹渊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无人敢娶。
王美丽居然在自己的家中还养了一个男人,那天贺禹渊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受到身下的床铺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他一偏头就看到身旁王美丽正和她养的男人在做某种和谐运动,这可刺激坏了他的小心脏。
王美丽当时还偏头笑吟吟的看着他,打了一声招呼:“你醒了?等会儿就到了你了……”
听到这话,贺禹渊当场就吐了。
这无疑是刺激到了王美丽,她从欲望中抽出身来,阴狠的看着贺禹渊:“你居然闲我恶心?我再恶心,也是你未来的老婆,你认为你在我眼前算什么东西?还不如我养的这些男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自己身边的人去压住贺禹渊。
贺禹渊刚清醒,体内还残留着药物,他一脸难受的后退,不多时就靠在窗户上,就在他在考虑自己该怎么脱身的时候,管家突然破门而入,将贺禹渊从中解救出来。
管家十分庆幸,他发现贺禹渊失踪并不算晚,有充足的时间查找线索,要不然贺禹渊就真重了贺培竣他们的套了。
王美丽当时也没想到会有人找过来,本不想放走贺禹渊,但看到管家带的人一个个凶悍无比,手里还拿着刺刀,瞬间就怂了,让人管家带走了贺禹渊。
从那天之后,不管贺培竣和周书怎么撮合她和贺禹渊,她都坚决不和贺禹渊结婚。
而贺禹渊回来后,只是默默的让人去把王家的那栋别墅给炸了,后来据说那家千金和一个男人当时没穿衣服,身上多出被炸伤。
当时还弱的他,只知这家人姓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再后来,他也没在提过那晚的事。
王家和贺禹渊的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后来王家成为了周书的一条狗,万事都与贺禹渊作对。
贺禹渊沉默半响后,深吸一口气:“你确定那个女人是王美丽?怎么长得不一样?”
“少爷,你是不是忘记了当时你炸了人家的房子,她和她那个男宠,都被毁容了,后来又重新整的脸。”管家轻轻咳了一声。
“看来当时给她的教训还是太轻了。”贺禹渊眉头紧了紧,一脸的恶心。
他实在不想提这件事,因为确实太恶心,比之温寻上门退亲还要让人觉得侮辱。
只要一想到他被自己所谓的父亲迷晕送到一个女人的床上,他的胃就一抽一抽的疼。
陆北柠看着两人,听得云里雾里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到那个女人当年跟我还有一段恩怨罢了。”贺禹渊淡淡的转移话题。
管家立马就知道他这是不想把当初的事情告诉陆北柠,也笑着附和道:“确实,那女人其实小胆的很,但是又很谨慎,她这次拿刀,想来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说她在赌,赌一个可以保全自身的机会。”
说完管家的眼神暗了暗,当年王美丽的事情是他处理的,他对王美丽可谓是十分的了解。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话,王美丽绝对不会动刀之类的,毕竟她是一个十分小胆,且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