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招惹。(1 / 2)实不相瞒首页

朗庭问叶幸周在和谁说话呢,不吃饭。

叶幸周就关了手机吃早餐去。

回国后他这两天暂住在朗庭这,他父母不在家,婚房是另买的,所以这边就两人暂时住刚好。

吃完饭,俩人又一起出门去提了辆叶幸周之前买的车,今天到了。

完了去看房子装修改造进度。

那房子买来就是精装修的,装得不错,低调奢华的黑白色装潢,很大气,不需要大改。

叶幸周就是把四房改成三了,打通了一个最小的书房并到主卧,弄宽敞点;再弄点家具进来。

叶幸周在和工人沟通的时候,朗庭靠在阳台玻璃吹风,在聊微信。

“肖虞,晚上我们几个要去ktv,祁运北那大哥说要庆祝我们毕业回来了。”

“好。”

“我带南旖了,你有空吗?”

肖虞牵了牵嘴角,回了一句:“……我昨天那个舍友生日,也准备去玩。”

朗庭静默了下,随后表示:“我们在北极门。”

“一样。”

“行。”

……

北极门那ktv距离城北大学最近,他们读书的时候都隔三差五地去,所以现在还是习惯去那儿。

晚上在ktv的电梯口遇见朗庭和女朋友,得知他们是来庆祝毕业的,成樱差点当场抑郁,这个生日瞬间就不快乐了。

肖虞乐得,手里的烟散下来几片灰。

她低头去电梯口的灭烟台敲了敲,这时候,隔壁电梯打开了,叶幸周和祁运北跟另外一个大学舍友走了出来。

兴许是她在抽烟,指间的猩红与那在空气中飘散的烟气很醒目,几人就都瞬间朝她看了过来,其中,也有叶幸周的。

肖虞抬眸的时候,恰好隔着几米的距离与他对上了视线。

叶幸周今天穿着件白衬衣,不怎么正经地散开着两颗纽扣,电梯口一簇昏黄的光线覆满他眉眼与锁骨,男人浑身上下透着抹悠闲大学生的恣意。

绝了,他都博士毕业,都二十五了,怎么做到那么像大学生的。

成樱看到该绝望了,她成天喊着头秃,羡慕她与其他的几个大学舍友都及时收手毕业。

肖虞微微扬了扬唇角,很平常地点个头,然后就收回视线。

大家的包厢不在一起,肖虞和几个朋友一起走到门口的时候,叶幸周他们还往前走,进了前面不远处的一间。

门一关上,瞬间所有朋友都问肖虞,再见昔日男神,什么感觉。

因为肖虞大学追叶幸周的时候,确实是轰轰烈烈全校无人不知,所以大家都知道她曾经非常喜欢他。

但是舍友们都不知道她当时其实追上了,在一起过,但因为叶幸周性子很不喜欢高调,所以在一起后,她就也收敛了,没再像追求他一样,弄得满城皆知,没遍地秀恩爱。

成樱之所以知道,也是在她后面怀孕时,有天身子不舒服,没办法去上课才告诉了她,让她帮忙请假。

往后成樱就一直照顾她,从怀孕到检查、到生孩子、到养到了今天三岁。

舍友说:“叶幸周还是那么好看啊,今天穿的一身白衬衣,在电梯里出来的那一瞬间,我靠绝了。肖虞,怎么样?还心动吗?”

肖虞闻言,淡淡勾了抹唇,“挺好看的,说明我当时的眼光不错嘛。”

……

不止她们包厢,叶幸周那间也是,除了朗庭,他剩下两个舍友也都很意外今晚见到肖虞。

祁运北落座后就道:“幸周,刚刚肖虞是不是跟你点头呢?”

另一舍友展随说:“不是跟他点头是跟谁啊?跟你我吗?”

祁运北笑:“也是。虽然我们校花当年没追上叶大哥,但是她还是挺有格调的,这么多年了,见面还打招呼呢。”

叶幸周当年那一场与校花的恋爱,进行得真是非常低调,和肖虞那边一样,没人知道。

朗庭是有一次去了昨天那家粤菜馆吃饭时,偶遇到了他们俩,才知道叶幸周悄无声息地和追了他一年的校花在一起了,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在一起不知道,分手也不知道。

所以他们无所顾忌地聊,只以为他们的关系就是肖虞追过他,这没什么不好拿出来说的。

而他们说的时候,叶幸周坐在最边上的一处位置,人闲散地靠在沙发背,手里捏了个酒杯,全程在看那闪着歌词的大屏幕,似乎都没有在听他们讲话。

昏暗的光覆在男人的一双桃花眼上,照得他整个人虚虚幻幻的,好像放空了,在出着神想着什么一样。

边上的朗庭也摸不清楚他是故意装的,还是真的没想听,真的忘了肖虞了。

包厢陆续有其他人进来,都是大家以前的同学,祁运北两人也就没再提起肖虞,大家打了招呼说起别的。

话题揭过去了,朗庭也不好突兀地又去和叶幸周聊她。

他轻叹口气,和叶幸周聊起了别的:“你什么时候回览市去?”

“明天。”他回神,端起杯子。

“那你房子装修怎么办?”朗庭也捏起一个酒杯,过去和他碰了下。

叶幸周喝了口,说:“这不是有你吗?”

朗庭哼笑,“老子没空,我忙着置办婚礼呢。”

叶幸周懒洋洋地瞥了眼他,扯扯唇也没说什么,还是无声默认朗庭给他盯着房子。

朗庭也没真有什么太大的意见,说着玩的,只是,话题到了这,他忽然又忍不住打起了早前的心思,意味不明地问:“兄弟,你看我结婚,你就没什么感觉?”

“……”叶幸周茫然,“什么感觉?”

“羡慕。”

“??”

“展随和祁运北都羡慕哭了,你是不是在装?”

“……”叶幸周一笑,平平淡淡毫无感觉地反击,“各有所求,羡慕什么。”

“各有所求??你他妈不会失恋了一次,这辈子没想结婚了吧?”

叶幸周轻抿了下唇,又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而后才不疾不徐,从容淡定地说:“倒没有,不过眼下真是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