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清有些讶异地看了看应无情：“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习惯。”

应无情放下狼毫笔，叹了口气：“新养成的习惯罢了。这段日子带给我很多感悟，想写下来，也算是个纪念。”

秋风清坐在了应无情对面，闻言笑了：“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感悟？”

应无情想了想，说：“其实也没别的啥，大概就是一些挣钱的法子。”

秋风清失笑：“你竟也有为钱发愁的那天。”

应无情瞪了一眼秋风清：“你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可是天天为钱发愁呢。”

说着，她将手里的纸张举起来吹了吹，而后递给秋风清，语重心长：“这都是我的心得体会，我只分享给你一个人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秋风清好笑地点点头，而后接过来纸张，认真地看了起来。

只见最上头便是一行大字：论下界治安与商业的相互作用在贸易中的影响方式。

秋风清：“……”

应无情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而后解释：“这种心得体会的形式是我一个属下教给我的。她说这么写东西能更清楚直观。”

顿了顿，她道：“我觉得此法甚好，我准备日后在魔界推广一下。”

说话间，秋风清已经看完了应无情的心得体会，感慨道：“这法子不错，我觉得冥界也可以用上。这叫什么方法？”

应无情想了想，说：“听她说是叫论文。”

秋风清点点头：“论文，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