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衾有点想笑,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字,包含了某人不知道多少的委屈,多少的不开心,还带着些许的醋味儿。
“我不相信他们,我只信你。”这份信任同样来的莫名其妙,但又让人觉得是在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我其实隐隐约约能像在一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里面好像都没有你……啊!”乔衾突然捂住了脑袋,怎么回事?突然之间这么疼??
耳鸣加头晕脑滑的状态让乔衾再次陷入恐惧之中。
霍君泽抱着乔衾,伸手拽着她,怕她受伤。
霍君泽问过医生了,短暂的耳鸣和头晕属于正常现象,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如此突然。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没有那么反抗了之后霍君泽这才咕噜了一下乔衾的脑袋,:“好点了吗?”
乔衾点头,:“就突然有些耳鸣,现在好多了。我……”所以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怎么了?是想起什么来了吗?还是?”霍君泽肉眼可见的慌张。
乔衾吸吸鼻子,:“我小时候是不是把你的砚台打碎了?好像还把你的毛笔笔尖剪下来,当我洋娃娃的头发了???”
乔衾真的是越说越心虚,她小时候怎么什么蠢事都能干出来?
霍君泽松了一口气,:“还想起什么来了??”
“还想起来被爷爷发现了之后,你没说什么,反倒是我一直哭,最后还是你安慰了我……”乔衾,发誓这句话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想说出来。
但是,这确实就是她刚刚想起来的事情,怎么这些事情乔衾上辈子一点印象也没有?
霍君泽笑,:“没大事。那东西都不贵,碎了就碎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乔衾吸吸鼻子,你听听霍君泽这名字,怎么可能是买那种不贵东西的人的名字?
……
“所以最后我赔你的东西了吗??”乔衾望着正给自己做面条的霍君泽淡淡的问了句。
“赔了,你把你的洋娃娃赔给我了,应该也算是赔了。”
乔衾:……
“那个,要不然我现在赔你一个?”
“至于砚台,我书房里的砚台还挺多的,但是你要说要赔个别的什么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霍君泽给乔衾下了两个荷包蛋。
“想吃糖心的。”
“好。”
“那你说你想要点啥?”乔衾一脸大方,只要是能用钱解决问题的,那都不叫问题。
“还没想好,要不你先欠着,以后再说?”
乔衾觉得霍君泽,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只大狐狸,挖了一个特别大的陷阱,就等着自己往下跳呢,可还是鬼使神差的点头同意了。
乔衾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有些难过,自己到底有哪里好的,能把一个男人迷成这个样子,如果这个男人从事至终都没有遇见过他的话,那最后的结局也一定会不一样……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