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扭头,对早已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少年说:“都说你猥琐了,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而是大家都这么认为。”
“丑就要有自知之明,你丑还这么嚣张,那就真的没救了,会被人打屎的。”
认真教导丑逼做人的老祖宗,萌而不自知。
易诺:“……”
说得好有道理,我特么……竟然无法反驳。
“哥,你帮我跟她讲道理,我快要被这个疯女人给搞疯了!”
易诺吵不过就请外援。
他的外援只有顾俊生这个院长表哥。
顾俊生上大学那会儿,一直都是辩论队的主辩手,不可能斗不过一个审美有病的疯女人吧?
易诺哭唧唧,深情款款看着顾俊生,希望得到他血缘上的援助。
顾俊生则一直不动声色,默默观察白罂跟暮寒山。
他总觉得,这两人的关系好像不一般。
貌似挺亲密,又表现得很陌生。
是她的新欢么?
倒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这丫头是疯起来能一天换一个男朋友的女海王。
想起某些难堪的往事,顾俊生表情越发冰冷,漫不经心看了易诺一眼。
他这个弟弟,输就输在太过认真了。
现在这个时代,认真你就输了。
顾俊生无视白罂这个天仙的存在,走到身姿挺拔,气质超群的暮寒山面前,优雅地伸出一只手,颔首道:“顾俊生,请多指教。”
“暮寒山。”
一身寡淡黑色的男人亦伸出一只胳膊,与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握了一秒钟的时间,立刻就像被开水烫了手似的,一秒松开。
顾俊生:“……”
(¬_¬)
我手上有电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