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我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的接触喜欢他，但他这样我还是会生气，这有什么矛盾的？已婚的夫妻之间还能有婚内强□呢！我还没答应做他女朋友我就是不让碰怎么了。

“我这样抱着你……我很兴奋很舒服，难道你不是吗？”

“你知道人和野兽的区别是什么吗？”

我无语，无话可说，打他也不是骂他也不是，就算这家伙是故意的但我也没法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什么。还是初入研究所时那个女研究员说过的话——他从未接受过任何道德教育，道德还没完全学会的野兽，我能指责他什么呢？

“人类会说话有文字，能做许多野兽做不到的。”A01想了想答道，但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拿满分。

“人和野兽根本的分别是人类能控制欲望野兽不能。”我瞪了他一眼后说道。“跟野兽发情一样来了感觉就想发泄，那是衣冠禽兽。我可以原谅你之前都没人教过你这个，但现在我说过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我放开了A01，才发现他肩头被我咬得血肉模糊，丧尸下口都没我这么狠。看他伤得这样我有点内疚，但并不后悔，他已经成年很久了教导起来是非常困难，的确得让他吃到苦头才能制得住。

“辛雪羽，你背上有东西。”我背过身去穿衣服的时候A01忽然说道，还伸手按在了我背上阻止了我穿回上衣。

“什么？”我反手摸过去，果真碰到了一片不知道形状的肉，我的肩胛骨附近真的多出了点东西。但我看不着，光凭摸轮廓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只能揣测是和A01、部分丧尸王们一样的附肢。

附肢似乎是A病毒活跃的标志，变异的厉害的丧尸感染体几乎人手都有，比如别西卜的藤蔓天使小姐的羽翼……就是不知道我背上的东西会怎么样，是和A01一样得到能做武器的附肢还是能得到天使小姐那样的翅膀？

亦或者我想多了，只会是一片多余的肉而已，我体内的A病毒并没有那么厉害，这仅仅只是A病毒感染的标记。

“可能你也会多长点东西，也可能就只是这样而已。”A01撤了手，有点不确定的说道。“A病毒感染者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组织增生，好像你的也就是比一般丧尸的明显那么一点而已。”

“那和徐长卿汇合了问她再说吧……你能不能穿好衣服。”我穿好了，但转过身A01仍然是那样未着寸缕，看着都让人觉得冷的发抖，难不成他在研究所里果奔的久了其实有暴露癖？

“被你看着也挺好玩的。”A01有点变态的答道，不过在我脸色变化之前他赶紧穿了回去，我算他求生欲还行，姑且放过了他。

不过到底是因为之前我那下死手的绝杀咬人的缘故，A01和我之间变得很微妙，他不再主动和我说话，而我也不知道能对他说什么。外边的丧尸聚而不散，我们也联系不了徐长卿他们，坐着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也是煎熬。

我忽然开始理解末世题材的小说、漫画电影电视里为什么总是容易有放纵□欲的情节出现了，因为被困在死亡边缘等待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真的太难熬，不仅仅是无聊，还格外的绝望，而人足够绝望认为生命走到尽头时就会破罐子破摔拿那点放纵的快感来安慰自己的灵魂，于是就会有乱来。

A01或许就是这样，他的人生经历比任何人都要单一枯燥些，所以在心理素质方面也不如常人坚定，突然变得野兽恐怕也是这个原因——我理解，因为看着外边尸群逐渐壮大而想到徐长卿他们生死未卜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瞬间我也觉得我们可能要被困死在这儿了，还不如让A01得手了生前爽一下……

当然那只是几个瞬间的想法而已，我并没有这么快这么容易就绝望。

无聊，身边没有打发时间的东西，但这不妨碍我找乐子——我把死人的手机都掏了出来挨个的试，绝大部分人的都有开机密码，但还是让我找到了一个不用密码解锁的，上面虽然没安装游戏但幸运的是手机还有绝大部分电量。

我拿着手机刷起了网页解闷，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消息，但很可惜网页上居然一片急报，却居然不止是我们这个城市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