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只开了一间房,祁年象征性的开口问了一下:“要不要我再给你开间房?”
“主子不用破费,奴打地铺就行。”
祁年没有再说什么,既然人家都说了不要破费了,那就不破费了呗,反正她也穷。
毕竟山上挖出来的金子还没运下来过。
她如今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守着金山的穷鬼啊。
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谢辞刚起身的时候,祁年就醒了,只不过她并没有睁开眼。
谢辞起身的动作不变,只是余光不动声色地往床上扫了一眼,哟,他家主子呼吸变得更绵长了呢。
轻手轻脚的收拾好了自己,推开房门出去打了一盆热水,随后就静静的立在窗前。
仿佛不知道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又过了半刻钟,祁年才慢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
“哟,阿辞这么早就起来了啊。”
谢辞回过身,一脸茫然的看着祁年,直到看见她嘴角的笑容,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阿辞”唤的是他。
谢辞有些怔然,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人这么唤过他了,久到他都已经忘记了,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个人轻声换过他。
祁年见谢辞一脸怔愣的望着她,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咳咳,你要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就换一个。”
“不,奴很喜欢,主子就这般唤奴吧。”谢辞摇摇头,脸上的笑温柔的快滴出水来。
看得祁年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