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荼看了眼身后的房门,“公子回去歇息吧,属下守着就好,必不让旁人近半分”
谢逞没说话,也没动地,只睨了一眼走廊那头的江俶,面色不善。
江俶对上他的眼神,下意识移开视线,暗道这人眸间戾气不轻,他乃太守嫡子,还从没人敢这样看他。
后知后觉的,江俶暗暗记仇,狠狠的把酒杯放到桌案上。
温岐没有洗太长时间,匆匆穿衣服起来。
这身衣服倒没有红色纱衣姑娘身上穿的那样暴露,只是领口稍大些。
她走出屏风,“多谢姑娘帮忙”
说完,便想着拿钱袋给红色纱衣姑娘十两银子。
红色纱衣姑娘倒没拒绝,“姑娘果真大方,与那位冷面公子一样,那位公子可是姑娘要找的人?”
温岐含糊应了一声。
红色纱衣姑娘似笑非笑,“姑娘听奴家一句劝,这对男人啊,可不能太强势了”
骑马追人,听起来就不像寻常家女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温岐把蓝鞘剑放到桌子上,像听进去了她说的话,微微侧耳问,“何意?”
红色纱衣姑娘见她这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又笑,“依奴家看,那位公子对姑娘,很是上心”
又让送洗澡水,又默不作声地在门外守着,可不是上心吗?
可温岐不知,她只觉得这女子说的话毫无厘头,却又忍不住问,“如何见得?”
红色纱衣姑娘故弄玄虚,“姑娘不必怀疑,奴家自打十四岁来了这儿,学了不少察言观色的本事,姑娘不妨信奴家一回,不必处处逞强”
温岐不甚明白,囔了声,“不必处处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