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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民们的狂欢，第二天湛薄彦送归荠去学校的时候，归荠上网冲浪才知道。

她忍不住同十一道：“我赌一毛钱，现在骂方妍的那一拨人，应该就是之前骂我的那一拨人。”

十一道：“那如果他们骂的人看不到这些消息，岂不是白骂了。”

归荠道：“理论上是这么说的，但大部分人都是会看的嘛。”她偶尔都会上网冲浪呢。

阿四表示不理解：“既然知道自己在被骂，为什么又要去看，传说中的找罪受？”

“好奇呀，这些人骂我，我如果有时间的话也是很乐意凑凑热闹的。”

她一边闲聊一边翻着手机，指着一个人的网名给十一看：“你看，这个人的网名都还是归荠怎么不去死，现在就在方妍的账号下面骂方妍怎么不去死。”

十一作为一个手机都没有的人，道：“她先前骂你，应该是看到了之前那个你逼得方妍自杀的热搜，而现在反过来骂方妍，是因为方妍澄清了。”

方妍发的澄清里面说明她是因为归荠将她的工作搞黄了，所以心中愤恨，才闹了这么一通。

蔡雨彤也出来帮归荠说话了，所以大家知道方妍冒充云阳的关门弟子在蔡家当老师，知道归荠弄黄的她的工作就是那个老师的工作。

还有人将之前方妍在蔡家的时候的收入待遇都给扒了出来，大家看到那收入就十分理解方妍为什么那么气愤了。

还有人说蔡家人傻钱多。

也有人见之前归荠在国际演奏会上的视频扒了出来。

说什么的都用，但大多都是夸归荠的，骂方妍的。

归荠摇头道：“是非分辨能力很重要，人云亦云是不行的。”

之前方妍闹自杀那一出，策划痕迹明显，她自己并非名人如何会自杀过后就那么巧的被人曝光了，那个所谓的控诉归荠罪行的遗书也怎么会那么巧合的被人看到了。

且那个遗书的内容，也根本就经不住推敲，说归荠害她失去了工作，逼得她去死却没有任何证据。

抛开这些不说，如果归荠真的把她逼到那一步，她也可以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完全没必要自杀。

阿四道：“所以我不喜欢跟这些现世的人来往，蠢得让人讨厌。”

归荠：“……阿四，你这样真的很危险。”

十一也喷他：“为什么阿三紧着你坑，你也不必现世的人聪明到哪里去。你这样恨不得把我讨厌现世写在脸上的人，如果有人对现世做了什么，那么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你。”

阿四：“……”他还是闭嘴吧！

昨天过后，他呼吸都是有罪的。

湛薄彦一路都没有吭声，等把归荠他们送到学校之后，他跟明叔联系：“把网络上之前那些骂过归荠的人都找出来，然后查一查那些人身上有没有事儿，有事的就让人联系那些苦主，派人去给他们做法律援助。”

归荠是不在乎，甚至还能保持吃瓜心态，他却做不到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