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冲去向向亭威请教,向亭威取笑他道:“统领的那位况姑娘可是又生气了?”
段冲叹口气,点点头。
向亭威哈哈大笑,段冲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略带责备的道:“你已经猜到了答案,为何不告诉我!否则她也不会这样生气了!”
向亭威无语的道:“统领在况姑娘那里受了气,却来找属下撒气,这是何道理。”
段冲道:“说正事,向亭威,我问你,这况姑娘的生辰,我该给她送一个什么样的礼物呢?”
向亭威道:“女子一般都喜欢衣裳首饰之类的,统领看况姑娘平素喜欢什么,就选一样送给她就好。”
段冲心里觉得不妥,道:“我家不比况府,况姑娘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送衣裳首饰之类的很难给她惊喜。”
向亭威道:“投其所好才能有惊喜,统领肯定比属下更了解况姑娘,属下也想不出来该送给况姑娘什么样的礼物,还是统领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去忙了。”
段冲绞尽脑汁的想该给况虹儿送什么,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礼物,他相信况虹儿一定会喜欢。
次日,况虹儿的生辰,朝中大小官员以及各地地方官员都安排人送来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况大人乃当朝一品官员,家族里任何一个成员的生辰都是下级向况大人“示好”的机会,可以这么说,下级官员甚至比况家人还要牢记他们的生辰。
手捧礼物的人络绎不绝的进出侧厅,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段冲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来到况府,所来宾客有的知道段冲和况虹儿的事情,也不以为奇。那些不知道的人,则一脸疑惑不解的面面相觑。
段冲是当今大王亲封的王宫侍卫首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不解作为辅政公心腹的况大人为何会和段冲有交情?
段冲察觉到了这些人眼中的异样,心里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在斗法殿试上,辅政公用下毒如此卑劣的伎俩对付他时,已经把他推向了大王那一边。
至于这一场权利角逐的戏码谁会胜出,是大王?还是辅政公?段冲无法预测,他只不过是这一场王权斗争漩涡中的一只小小的蚂蚁,只能尽心尽力的效忠大王,以期大王可以赢得胜利。
只不过依现今情形来看,大王明显处于弱势。
段冲爱慕况虹儿,但他却不想用他和况虹儿的感情作为亲近辅政公一派的手段,这是他所不耻的。他在心里打定主意,在这一场权利角逐游戏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他不会和况虹儿成亲,这对他们两个人都负责。
好在他和况虹儿的年龄都不大,等个两三年的不成问题。
只不过其他人一致认为段冲是想通过况虹儿亲近辅政公。
对于况虹儿和段冲的事情,况大人心里也有打算,如果段冲愿意归顺自己这一方,他才会同意二人的婚事。现在二人年纪尚小,不着急谈婚论嫁,况大人也就先冷眼旁观,也许过一段时间况虹儿对段冲不满意了,二人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