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一一下跪,有人甚至还磕起了头。
“老先生好眼力,我还没做自我介绍,您就能猜到,先起来吧大家。”栗璟渊上前搀起余老。
“王爷谬赞,听闻您从邺城救了这丫头,定是那邺城的王爷。”
“刚我也听宁儿与我讲了一下眼下的麻烦,我也作为朝廷臣子,定也要为百姓分忧才是。您可愿与我说说这县城里的故事,还有那刺史之事?”
“当然当然,您这边上座。”
余老把栗璟渊领去了安静的角落,慢慢同他讲着来龙去脉。
许桉宁现在的神情有些恍惚,甚至怀疑刚刚拒绝她的男人被掉包了,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思来想去得来一个结论:栗璟渊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他是个神经病!
想来此事又气又好笑,无论过程怎么样,结果还是圆满的,至少许桉宁不会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也不会很快的和王爷分开。
女人浅浅的笑着,自嘲心中竟对这个男人有了依赖是怎么回事......
这“地下组织”还算是管理有序,大家面对这些稀缺的食物也是井井有条的排队去取,哪怕吃不饱也不会抱怨。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为许桉宁送来了一碗热汤,让她心头一暖。
这些食物据说都是青年们夜晚翻过围墙和诸多障碍,从刺史那边偷来的,一旦被发现,可能随时有杀身之祸。所以前去的男人,大多如签下生死状一般,没有后路可言。
这一碗淡如清水的热汤下肚,栗璟渊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跟我来一下。”
真是笑话,她许桉宁是他能随便呼来唤去的吗!
“快点!”
“来了。”
要在不过去,那面如罗刹般凶狠的男人可能就会吃了她。
二人走回刚刚没人的地方,这次换作栗璟渊把许桉宁拉到了墙上。
“把衣服脱了。”
“啥?”许桉宁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就直接摸上她的衣领。
她慌了:“放手!这这么多人,你要干嘛!”
栗璟渊收回手,语气还是有些急躁:“那你自己来,我不会拿你怎样,只是要看一看你的后背肩膀。”
“你是流氓吗?”头一次有男人这么要求一个女人。
“我在办正事,莫要耽误我的时间。”一本正经的他说的好像许桉宁故意一般,“你若想帮余老他们,就乖乖照做。”
见实在拗不过他,许桉宁只好妥协,背朝着栗璟渊开始松下腰带,可怎么说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还是有些变扭。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直接拽下衣领,雪白的后背裸露在外,一阵凉意侵袭全身。
栗璟渊顿了顿,眉头逐渐舒展,短暂的几十秒后让她恢复了原样。
“有什么收获吗?”许桉宁也是不着调,手里还笨拙的绑着腰带。
“你不是宁儿。”
废话,她当然不是。但这话她没敢说出口,只能继续顺着栗璟渊的说法问道:“可是宁儿背后有什么?”
“有,是个胎记。”
许桉宁沉默,所有的有效信息汇总一下,就是说真正的宁儿可能还被刺史所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