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浅在麻袋里被张典军搭在肩膀上,大头朝下的从麻袋缝隙里努力向外张望,只见两边抄手游廊连绵不绝,假山水榭星罗棋布,正是人间富贵地。
张典军一路向西,七拐八扭来到一处寂静的庭院,院门紧闭,几个亲兵守卫在门口,闲散的聊着天。
“呦,张典军,今天又有收获了!”为首的一个亲兵连忙把其他人招呼过来,排成一队,向张典军行礼。
“嗯,你成日里闲的不成样子,看老子我把这件事办完,怎么操练你们。”张典军不耐烦挥挥手,为首的亲兵连忙把庭院的大门打开,恭敬的站立一旁。
“张典军,兄弟们勤勉着呢,这不是魏大夫在里面么,他那个小徒弟也跟来了,兄弟们正说那个小徒弟怎么长的那么俊呢。”
另一个亲兵嬉皮笑脸的呈上一个布袋子,并又压低了声音在张典军耳边说,“好像咱们主子对魏大夫的小徒弟特别上心,执意要留他一起晚膳呢。”
张典军嫌恶的嗤了一声,用手垫垫布袋子,足有五十两重,正是自己昨晚赌赢的银子,“你们小子嘴上都给我有个把门儿的,这话也就自己人说说,如果传出去,是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说完,便扛着麻袋大踏步的走进去,一众亲兵在身后纷纷答应,然后大门砰的在身后紧闭。
风清浅在麻袋里听得不耐烦,都说二皇子有断袖之癖,娶了皇妃和侧妃却并不碰一下,所以至今还没有子嗣,本来以为是民间传说,今日听来难道却是真的不成?那这一副专治不孕不育的药,又是要给谁用?
心里胡乱盘算,却觉得张典军身子一停,自己的鼻尖正撞到他坚硬的后背,一阵麻疼,小心翼翼的扒到麻袋缝隙里面向外张望,却见前面是一座巨大的假山。
假山上挂满了碧绿的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