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王理想中的继任人又是哪个皇子?”
如果如霍文昊所说,九年前萧王就不能生育了,那么细数宫中,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是他亲生的儿子了。
甄帅摇摇头,“萧王城府太深,这些年拿烈王作障眼法,我们这群老臣都没看懂,他会选哪位皇子作将来的继承人。但是,唉,无论是谁,这两位皇子的性子像极了萧王,阴鸷而野心勃勃,好大喜功,都不会是明主。”
说完,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两位舅舅也陪着干了杯中的酒,都面色沉重,依照如今的形式,将来和萧王一战必不可免。
“所以,”风清浅沉吟着道,“所以其实让太子妃表面称孩子是死胎流产,却暗中分娩,除了迷惑萧王他二人反目,把兵部尚书的职位交给太子妃的父亲范书懿,也有保护孩子的目的。”
甄帅赞赏的看着自己的为孙女,秀外慧中的剔透玲珑,更难得这份沉着和冷静,没白教。
“浅儿看的通透,是这个道理,他萧王懂得韬光养晦,我们也得明白暗度陈仓啊。”大舅也忍不住称赞。
二舅却没有说话,只是喝着杯中的酒,眉间有掩饰不在的担忧。
风清浅看着眼里,“二舅舅,我吃好了,和您去看看二舅妈吧。”说着,便放下筷子,用丝帕擦了擦唇边。
二舅眼睛一亮,但是又有些心疼外甥女儿太累,坚持让风清浅先睡一觉,再去给媳妇儿安胎。
风清浅却是拿起被烈王找回来的随身包袱,便往门外走,二舅只好头前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