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六天是怎么来的,实验馆的事才算当务之急。简单解释了一下几个人是“从外面救回来的幸存者”,两个人和一滩人飞速赶到了实验管,远远就看见两拨人泾渭分明的对峙着。
“这是怎么回事,宋春秋呢?”
钟浩然从来不知道自己见到小变态能这么高兴,甚至连对方齐刷刷举起来的枪都不管了,拽着屠千秋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原来那个刘局的能力叫【权威】,战力不强,但是能给人一种催眠似的心理暗示。三天以后,有关屠千秋家里的各种传言就以一种“我听说”的格式传开了——要问具体是听谁说的,谁也说不明白。
一时间,各种“张黎明仗着屠千秋克扣伙食”或“屠德满架空李应龙,无间道风云变幻”这样的故事如同雨后春笋,一旦有谁替屠家说好话就会变成“地主的走狗”,成了整个居民楼的公敌。昨天,刘局甚至带着十几个人打算闯进屠德满家里搜查“贪(分割)污证据”,最终被李应龙待人拦了下来——这才有了今天两方在实验馆对峙的场面。
“剩下的就交给我吧,这几天辛苦你了,待会分赃……不是,分异常物品哈。”屠千秋拍了拍钟浩然的脑袋,说话的功夫就要推门走进去。
“不许动!”
“站住!”
“举起手来!”
……
葡萄从飞毯上蹦下来,摇着尾巴就在屠千秋腿边转悠,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