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钦?她突然睁大了眼睛,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穿的完好。和他喝酒还断片,这不是狼入虎口吗?
呸呸呸,什么狼入虎口,说错了,是羊入虎口。她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不染纤尘的脸颊。
对,怎么也得是一只美羊羊吧。
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好像睡了十几个小时还没有睡够似的。这喝了酒之后,日子就过得稀里糊涂的快。
侍女见她起来就帮她铺床,不瑜倚着门框看外面。居然看到了袁伯带着一个人穿过花园凉亭往温元钦的书房走去。
这个人便是玄柏,他也是挎着一个药箱,神情自然,缓缓地跟在袁伯的后面,袁伯一边笑着前面带路,一边和他好像寒暄着什么。
他怎么会来?玄柏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来看病的,府里谁生病了?不会是温元钦吧。
她趁侍女铺床没往她这边看,便远远地跟在玄柏和袁伯的后面,直到了袁伯把人带到地方,便离开了。
不瑜则趴在书房的窗沿下面听墙角,悄悄地探出一点点头从微微打开窗户的缝隙往里看。
玄柏进了书房之后,恭敬的行了一礼:“草民玄柏参见王爷。”
两人见面,气氛莫名的有些微妙,玄柏心思细腻,自从那日看到温元钦对不瑜古怪的态度,他就大概猜出个一二。而他对不瑜更多的是一种朋友间的欣赏,最多掺杂一点好感。
温元钦轻咳了两身说:“来之前应该听聂大夫都说了,不知道玄柏大夫你可有办法满足我的要求,事成之后,黄金白银你说个数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