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没有对他说,也不敢对他说。”
“这么重大的事情,你不对他说怎么行?再说,又不是三天、两天,最少也要一年多时间,他早晚总会知道的。”
“他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一个男人,谁会同意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干那种事?我想,现在玉郎病重,他心情不好,还是暂时给他留点脸面吧。你、我都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暂时他是不会知道的。至于将来,只要玉郎做了手术,保住了性命,我任打任罚,由他去了:他要体会我的苦心,就原谅我,我们还是一家子;他要不原谅,离了我,我也无怨无悔。”
“你这么想也对,你们感情那么好,大生知道肯定不会同意你这么做。但是,你要离开家到广州来,这么长时间不能回去,你怎么对大生说?总不能等他夜里睡着了,你偷偷溜走吧?那他还不要到处找你?他要是再走了,谁来照顾玉郎?”
“我怎么能偷偷溜走?那他还不要急死?我自然要找个适当的理由、当面向他说明白,让他相信我外出是为了赚钱,救儿子性命,不会让他有一丝半点怀疑,耽误了照顾玉郎。”
“这就难了,你怎么说才能叫他相信,并且毫无怀疑地放你走?我警告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去,否则,我就成了千古罪人,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今后还怎么见你的家人,见大生?”
“你放心,我遇见你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对他说,更别说张老板那事了。这是女人一辈子的耻辱,我死了也不会说的。”
“你到广州去,一走就要一年多,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他相信?否则,大生也不会放你走的。”
“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我会有办法让他相信我,自愿放我走的,而且既不会出卖你,也不会出卖我自己——咱们都是女人,名声最重要。我也警告你:你要把这事说出去,我立马死给你看!我说到做到。”
“好吧,我相信你,不问了。你什么时候来,给我个准信,我好有思想准备,那几天不外出做生意,在家里专候大驾光临。到了广州车站,及时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放心,这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一辈子烂在心里。这事,你怕,我也怕:你怕大生知道不要你;我怕家里人、家乡人知道骂死我,大生知道杀了我;你想,我怎么会说出去呢?”
稍停玉英又说:“来的时候,你可要好好打扮打扮,化化妆,做个新发型,穿件时髦像样的衣服,就像做新娘子那样。否则,我可不能保证张老板一定看中你。他要看不中,我再说也没用,这事就算黄了!你这趟广州就白来了,赚不到钱不说,还要倒贴路费。更严重的是,赚不到钱,凑不够手术费,你儿子就危险了!你好好想想我这话有没有道理。别等事情黄了,又埋怨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就晚了!”
“我长得难看吗?他还看不中我,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糟老头子?你是没见过张老板,虽说六十多岁了,一点不见老。面皮白白净净的,几乎看不见皱纹;胡子和头发修剪得整整齐齐,时尚得体。每天一副金丝眼镜,一身崭新的西装笔挺,领带飘洒,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看去只有四十多岁。他身边的秘书好几个,个个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金饰华服,珠光宝气,美若天仙,若不是张夫人还健在,她们争着嫁给他——人家是大老板,有钱啊!所以一般的人材,他绝对看不。我就是看你人长得漂亮,家里又遇到这种事,急需钱,才想起张老板曾经对我说过的他的这种想法。否则,不三不四、不成体统的,我也不敢推荐给他。”
“哎!真是饥寒生盗心,富贵生淫心,从古至今都一样。旧社会,地主资本家讨几个小老婆;现在是政策不允许,如果允许,这张老板不知要讨几个小老婆呢!”
“要是政策允许,广州那么多青春靓女,学历高,人材好,又会打扮,卖弄,天天围着张老板吃醋争锋,还轮得到你——一个农村外来妹?算你走时,得了这么个发财机会,才能筹齐手术费,救了玉郎的性命。”
“哎!怎么说呢?也算是吧。”。
事到如今,小梅也只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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