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警察局中，小丑被关进了一间审讯室中，门外便是愤怒的戈登以及一位男警察。

“局长，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有指纹，没有就医记录，身份就像幽灵一样根本无从下手搜寻。”

“我知道了，拜托你了。”

“局长，你在跟我说话吗？”

戈登摇了摇头，然后透过单面玻璃看向了里面正在吹着口哨的小丑，突然房间中的灯开始闪烁着，下一秒布鲁斯凭空出现在了里面，直接揪住小丑的衣领喊道：“告诉我！她们在哪里！”

“哈哈，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告诉你吗？不可能的，除非你向所有人宣告你真实身份，不然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些孩子以及你好友的妻儿死吧！！哈哈哈哈哈。”

布鲁斯无法在忍耐了，一拳一脚踢在小丑身上，将他狠狠地击倒在地上，但小丑就是不说话，相反还哈哈大笑起来，布鲁斯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扔向了玻璃，就连玻璃都被撞裂了，但小丑除了发出渗人的笑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

“告诉我，她们在哪里！！！”布鲁斯怒吼道，他的声音通过广播传到了外面的众人听。

“哈哈，你让五个人因为你而死，但现在你却只想拯救你好友的妻儿，对另外十几个孩子不闻不问，哈哈，你发生了改变。”

布鲁斯没有说话，一把抓住小丑，将其扔回到椅子上，他也坐在小丑对面，看着他这副惨状，小丑咧开了嘴巴再次笑道：“那些如同傻子一样存在的黑帮想要你消失，这样他们就能向曾经一样随心所欲了，但我知道真相，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你已经改变了一切，而且是永远的。”

布鲁斯看着小丑，他从来没想过能从小丑的脸上看到如此正经的一幕。

“那为什么你想要杀死我？”

小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我才没想过杀死你，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杀死你，没了你，你觉得我能干什么，继续回去敲诈黑帮？别想了，我才不想变回这样，是你，是你让我变得更加完整。”

“你只是他的一个手下。”布鲁斯冷冷道。

“别学他们，你跟他们根本不是同类，就算你想，也是不可能的，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个怪物，别不承认，就跟我一样，他们只是在你需要你的时候才会让你过来，其他时间呢？他们躲你都来不及。

你也明白，他们的准则，道德，都是些烂透了的笑话，有个小灾小难，就开始屁滚尿流了，规矩能容忍他们到那里，他们就遵守到那里，我就让你看看，只要有一些风吹草动，这些所谓有教养的人士会互相生吃了对方，你看，我不算是怪物，只不过是我的技术高人一等罢了。”

布鲁斯再次愤怒喊地：“他们在哪里？”

“你一直遵守这些规则，还觉得它们能够救了你。”

“我一直只遵守一个原则！”

“噢，那就打破它，真相就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