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想法给惊到了。
她皱起眉,嘴唇微抿,把手背到了身后。
江画白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却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脑袋上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归映垂下眼眸,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
好在江画白也不是什么心思细腻的人,他没有多想,甚至还在为自己的倒霉遭遇而气愤不已。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说实话,任何人经历了这种事可能都会有点心理阴影,这么看来他天天戴帽子遮脸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不过,这世上除了江画白,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碰上这种事吧。
真是又好笑又心酸。
可缺乏共情能力的傅归映却理解不了他这种自我逃避式的做法。
“做错事情的人又不是你,”她慢吞吞的开口,并不是说教的口吻,却带了种莫名的说服力,“该戴帽子的人也不是你。”
美丽本身是没有错的,自然也不该因为一些糟烂的人和事而遮掩自己。
江画白闻言一愣,苦笑一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
傅归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谁想害你,你报复回去就是了。软弱只会让人觉得你很容易妥协。”
江画白低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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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归映盘腿坐在床上,垂着眼眸静静地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