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寻:???
余清舟现在的模样就像是把他当做宠物一般,一脸宠溺的模样。
傅寄寻站在原地,半弯着腰:“小姑娘还要踮脚。”
“其实我这个身高在女生里面不算矮的。”松了手,余清舟糯糯的说着,怪就只能怪傅寄寻长得太高了,她总不能也长到一米八几,那身高不是在妨碍她找对象吗?
傅寄寻跟在她身后,其中几个小姑娘瞧着,偷偷拍了下来,还感叹了声:还真是,帅哥都跟美女在一起了。
羡慕这两个字我都说卷了。其中一个小姑娘发出感叹,她们几个就是听说安阳的静姻寺求姻缘特别的准,这才不远千里赶了过来,没想到来的一路上看见的都是情侣,特别是刚刚在她们身边走过去的一对,瞧着就是一脸羡慕。
快快快,我也要去求一个像刚刚那个男人一样的男朋友。
一旁的女生敲了敲她的脑袋:“梦做好了吗?好了之后跟我一起去爬山行不行?”
女生:“???”
余清舟走在前面催着傅寄寻:“你走快些,长腿优势都给浪费了,这样下去,天黑都赶不回酒店。”
后面的人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半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傅寄寻,你这慢吞吞的动作难不成还想要我背你下去?”
余清舟在身边一直不停的唠叨,傅寄寻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还是一个急性子,跟上她的步伐,见余清舟将手机拿了出来,又关着放回了口袋。
“当着我的面还不敢接电话了。”
她有事情瞒着他,他一直都知道,现在的余清舟他总不能逼着,小姑娘随便逼紧一点说不定跑了。
“你的事情我不干涉,最起码,不要瞒我。”
傅寄寻说话的声音很淡,余清舟愣了半晌,点了点头。
“不是,陌生电话,没有接的必要。”余清舟解释着,傅寄寻这个人敏感多疑,不管有没有必要,余清舟第一反应就是要跟说清楚。
瞧着旁边的傅寄寻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你这个脾气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
此话,傅寄寻听着自然是不乐意的:“那还不是因为你不省心。”
余清舟:“……”
“傅寄寻,我不省心?我们两个谁比较爱吃醋,谁爱耍小脾气,谁一天到晚规矩一堆,你扪心自问,是谁?”
余清舟着就是在内涵傅寄寻,可傅寄寻会承认吗?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他当然不会。
摸着良心十分正经的说着:“你。”
余清舟:“……”
傅寄寻还真不是人,睁着眼睛说瞎话。
下山,傅寄寻早早的就叫好车回了酒店,余清舟在下山的途中就已经饿了,但想着傅寄寻可能吃不惯外面的东西,一直没有开口,到了房间,整个人都累得摊到沙发上。
“傅寄寻,我饿了,你去叫点东西动过来。”
傅寄寻一早就准备好了,他办事情向来都比较周全,完全不需要余清舟先开口,基本都能知道她下一步想说什么,嗯了声,将余清舟的小腿抬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慢慢的揉着。
“平时都不锻炼?”
余清舟点头,倒也不是不锻炼,只是爬山这种体力活实在是太无聊,枯燥且无趣,她这是精神上受到了打击。
“你轻点,小腿有点酸。”傅寄寻应着她的话,将手中的力道放得很轻,余清舟十分舒服的眯着眼睛。
傅寄寻的手法很舒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好似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是她跟傅寄寻一起去爬山,傅寄寻失足脚步一空直接滑了下去,她趴在地上,一只手拽着傅寄寻的手腕,余清舟使劲拽着他,嘴里不停的呼救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来帮她,她惊慌、无助,她拼命不让傅寄寻放手,直接的身子慢慢被他拖了下去。
“啊”余清舟猛然间惊醒,傅寄寻看她睡着,特意让则伊那边晚点送过来,听见客厅传来一声惊呼,傅寄寻刚将消息发完立刻跑来客厅瞧余清舟的状况。
刚到客厅,只见小姑娘坐在沙发上喘着虚气,额头上爬满密密麻麻的细珠,胸口起伏不定,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傅寄寻赶忙坐在她身边,将余清舟抱进了怀里,一只手拍打着她的后背,细声问着:“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余清舟没吭声,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得像是,那画面就像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她的身上一般。
“傅寄寻。”
“嗯?”他的声音很轻,夹杂着淡淡的鼻音,像是哄着怀里的小姑娘。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很真实,就像是你真的掉了下去一样。”余清舟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傅寄寻听见掉下去几个字后,身子明显一僵:“你梦了什么?”
“就是我拉着你的手,然后怎么都拉不住,在一个悬崖似的地方,我喊人,可是没有人应我。”
“梦和现实都是反的,穿好鞋,我点的东西快到了,先吃饭。”
余清舟嗯了声,慢慢穿好拖鞋,去卫生间简单的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傅寄寻已经将点的东西摆放在餐桌上,余清舟下山的时候本来是很饿,做了一个梦之后一点胃口都没有,简单的吃了点就将手中的筷子放下。
“明天我要回去一趟。”
“怎么了吗?”昨天来的时候还说回去的归期不定来着,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方亭的后事在后天。”
余清舟顿了半晌,虽说萧植跟她没什么关系,但方亭好歹也算是认识一场,也算是一个可怜人:“这边的安排还需要几天,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去。”
“好。”
吃完晚饭,将垃圾收拾好,傅寄寻说她缺少锻炼,硬生生的将余清舟从沙发上扛去了酒店外,要不是因为觉得丢入,傅寄寻一直将她扛着没有办法,她才不会闲得无聊跟他来这大马路上散步。
晚风一点都不燥热,吹在身上很舒服,余清舟顿住脚,趴在一旁的栏杆上:“傅寄寻,我有些渴,你去给我买点水喝好不好?”
傅寄寻嗯了声,余清舟十分悠闲的在河边的栏杆上吹着风,安阳的交通与帝都一般无二,即使是晚上也是出奇的堵,转身,看了眼,继续在原地等着傅寄寻。
“德叔,大概什么时候到?”
坐在车里的人似乎有些焦急,偏过头瞧着一旁站在栏杆旁的女孩儿,愣住神,连前面的人说话都没有听清楚:“少爷,这个路况怕是要八点之后才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