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城主和青将军的毒是不是快压不住了?”苏儿深夜在厨房里帮沈舟碾药,见着他一脸的愁容,不禁的关心一下。
“欸~那时城主收留你我二人是多大的情意啊,如今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沈舟白袍上沾着药渍,他日日呆在这厨房里熬药。
“那药引真的就没办法找到吗?”
“彼岸花,当今世上恐怕听说过的都难找到。”
这种花据说是长在人生的尽头,虽说花粉所到之处都可开花,但是对于生长环境极为苛刻,一般生长在悬崖峭壁上,无人能采摘的地方,有的人还说它的花粉有毒,可以迷惑人的心智。
这花他还是在一本古书籍里看的,至于在哪里生长不从得知。
所以他说难,就是因为这个。
——
月儿在练兵场门口站了很久,她避开别人的视线,时不时的望里面望去,今早上时间充裕做了些糕点。
“胡大哥!”月儿对着练兵场上的一个壮士身影招了招手。
胡野像是吓傻了,愣着不动,直到身旁的兄弟推搡着他才鼓起勇气走了出来。
“月....月儿姑娘,你怎么来了?”
“我来不得吗?”
胡野一下就结巴了:“不....不不不是,来得,你来得。”
月儿这才露出了笑脸,又见着他的腰间挂着了那日送给他的荷包;月儿心中欢喜,她把手里得心盒子递到他手里:“糕点是我做多了的,就拿了点给你吃。”
“谢谢月儿姑娘。”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胡野看着她走远得身影,才大喊着:“月儿姑娘,明日还会不会有糕点吃,有得话我就少吃点饭。”
月儿红着脸回头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跑掉了。
胡野拿着那精致得点心盒一回到练兵场就被几个兄弟抢光了。
“欸~你给我留着点,这是月儿给我得。”
“呦呦呦,这都叫的这么亲密了,下次我们见着了可得叫声嫂子了。”
“去去去,一边凉快去,八字还没一撇呢。”胡野大掌里有着一块小小得桂花糕,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得糕点,软软糯糯得还有这么浓郁得桂花香,这简直太诱人了,吃了还想吃。
月儿姑娘的手真巧,就连糕点都做的这么好吃。
——
林初醒来的时候浑身哪哪都疼,她捂住脸害羞的躲在被子里。
昨晚上他竟然逼她叫他夫君,简直太羞耻了。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空气中夹杂着葱油面的香味,蒙在被子里的人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初儿还要赖床到几时?”凌南风一身青衣丝毫不见昨夜的疯狂,他怎么还能笑盈盈的呢?
林初故意不说话,可她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也越来越紧张,手里的被子一下被扯开:“啊——”
凌南风浅笑着给她穿衣服:“都看过了,现在挡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流氓!”
“呵~看来初儿昨晚想必是领教过了。”
林初就像是个工具人,被他摁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着吃面,就像是爹爹照顾未成年的女儿一般,还用帕子给她擦嘴。
“好不好吃?”
“不好吃。”
“不好吃你还全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