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汗,大哥,我听得到好吗?
前前后后,四辆马车缓缓驶进洱海镇。在镇子前面,就分开了,也丁当一行人直接前往海边,刘志的家就在海边以前的小茅屋里,只不过五年的时间,小茅屋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个大宅子。现代化设计,刘家当年起房子的时候,丁当还给出过主意,所以纳兰阳阳一下马车,立马就看出来了。
“这是你设计的?”
“我只是给了点建议而已。”刘志绝对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虽然两个相差50岁,但是沟通起来毫无障碍。丁当只是微微一提点,他便知晓怎么做,包括现在从镇子到他家的那条路,都是注的水泥地。所以车轱辘走起路来特别顺畅,就算是下雨了,也不容易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泥坑子。
为此,合作海鲜运输,盛子成和刘志达成了协议,重新弄了个港口。就在一行人即将抵达到港口的时候。京城的御书房里。纳兰瑞瑾正在大发雷霆,一把折子被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岂有此理,他们怕是忘了,我才是皇帝。”
“皇上息怒。”底下的人都在跪着,
“国库被烧本是意外之事,但因此加重赋税,确实会引起民怨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国库被烧,是朕的本意?是朕去烧的?”纳兰瑞瑾指着地上的奏折说道。这些日子为了钱的是,他是愁的觉都睡不好。不禁要开始节衣缩食了,就连即将要发放的月奉都挤不出来了。这可把纳兰瑞瑾给愁的呀,整宿都没睡好觉。
这时,门外有个侍卫拿着一个信鸽走了进来。
“皇上,那边来信了。”
“快给我。”纳兰瑞瑾立马越过跪在地上的人,一把抢过信鸽,夺下了鸽子腿上绑着的信条。打开一看,却是愤怒交加。
“好啊,这个盛子成,居然敢伙同龙门镖局的人,帮助纳兰凌尧他们离开?岂有此理,难道他们不怕朕诛他们九族吗?”纳兰瑞瑾狠狠的拍了身后的桌子,一脸怒容。
“皇上,臣有一妙计,不值当讲不当讲。”
纳兰瑞瑾十分不耐烦的道:“说。”
于是,那大臣起身,慢慢的伏在纳兰瑞瑾的耳边说。而纳兰瑞瑾的脸色也逐渐又说延缓,直到最后,居然眉开眼笑了起来,道:“那么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吧。顾卿家。”
“遵命。”
抵达了港口之后,昨日修整了一日,今天也把采买而来的货物给搬了上船。看着满满当当的,其实并不多。这艘船,也是丁当出资,让盛子成找人专门制造的。
他们都不会开船,只有刘晓娟的丈夫童飞会开。所以此次出行,童飞也会跟上。
丁当一上船就感觉十分不好,于是她十分安静的找了个位置待着,也不出声。好一会,人都没发现她就坐在甲板上。
高楠刚让人把货物搬上来后,转头就发现了,今天这个小妮子居然这么安静。于是上前问道:“咋啦,舍不得你爹娘啊?”
……
见其不说话,高楠继续说道:“又不是第一次,你要是实在舍不得不放心的话,我让人送你回去?”
……
丁当还是不说话,且脸还是背着他的,于是高楠扯了扯丁当的衣服,说道:“咋啦?你还哭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