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羡去到江酒酒家敲门的时候,是江酒酒的妈妈开的门。
那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眉眼之间有着风霜的痕迹。
看见来人是乔羡,一个活生生的大帅小伙子,江母满脸惊讶的问,“请问你找谁。”
“阿姨,我找江酒酒。请问江酒酒在家吗?”
乔羡笑得露出了虎牙,看到江母眉眼之间和江酒酒有些契合,想到应该是来对地方了。
果然平时打好和火箭班同学的关系就是有好处,详细学生资料册到手简直不要太容易。
江母一脸迟疑,“你是阿酒她同学么?”
“是的阿姨。”
对于江母,乔羡觉得自己十年来没那么礼貌过了。
江母半信半疑地放乔羡入了门,让他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自己走到了客厅旁边的房间里面去叫江酒酒。
乔羡小心翼翼地进屋,打量了一下客厅,发现这个客厅虽然小,却是个温馨的家。
老式电视机,陈旧的沙发,吃饭的小桌子,还有茶几,三室一厅,阳台通风很好。
乔羡知道,江酒酒是离异家庭,看样子自然家里只有两口人。
江酒酒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海绵宝宝的睡裙,见到来人是乔羡,白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你来干什么。”
江母见江酒酒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就回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乔羡见江母走了,便靠着沙发背,翘起了二郎腿,要多恣意有多恣意,“为什么没去学校。”
江酒酒看着乔羡仿佛自己家的行为,扯了扯嘴角,“我不去学校也要跟你通报一声吗。”
乔羡本来是担心江酒酒生病亦或是出了什么事,因为他知道像江酒酒这种好学生,一般来说都不会突然旷课,但是上门来看她她非但没有对他的到来赶到惊喜反而是这种爱答不理的语气,乔羡不禁有些发脾气,直起了身子,“你什么态度。”
“我需要什么态度?”
如果不是乔羡的纠缠,她也不会被他的小迷妹堵在厕所里像奴隶一样羞辱,江酒酒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还一副她欠了他的模样来到这里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