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了，她的恨只能藏在心底，不敢表现出来半点，她将姿态放到最低：“顾笙，你就原谅我吧，我求你了。”

顾笙：“你求我原谅，我就原谅你啊，你伤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你让我原谅你，你又不是我妈，我为什么听你的，我偏不。”

顾笙太了解白莹莹的为人，只要有机会就想把自己往死里整，要她来给自己道歉，根本不是她的风格。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陆晨书让她来道歉的，肯定是陆晨书对她使了什么手段，让她害怕了来求自己，她怎么着也不能让她轻易如愿了。

白莹莹见顾笙不吃她那一套，咬了咬牙，跪下抱住顾笙的大腿，声泪俱下的哭求：“你是我妈，我求你原谅我吧，就给我一条活路就行。”

陆晨书可说了，顾笙不原谅她，她就得死。

顾笙冷笑：“我又没让你死，你求我干嘛，走开。”

顾笙嫌弃的抽开腿，伸手掸了掸被白莹莹摸过的地方，她还要回去和老妈一起买菜。

这些年，经过太多的事情，她也想明白了，她不会再傻的像个圣母表一样，总是被人轻易的道德绑架。

要问她良心是什么，良心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敢对我坏，麻蛋，老子不原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白莹莹：“你没让我死对不对？”

顾笙：“错了，是你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