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泪,花儿默默的在心里痛苦而决绝的做了某个决定。
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传来,她不由慌乱起来,赶忙一边抬手抹眼泪,一边快速举步下楼离开。
——
从楼顶下来回教室时,林毅走在前,岳海阳走在后。
林毅阴沉着脸走进教室,岳海阳紧跟着也要进教室时,突然被白靖叫住。
“岳海阳……”
闻声,岳海阳停下脚步,微转身,脸上含笑却又有一点不耐烦地看向朝他走来的白靖。
“干嘛?”
“我看到你妹了。”白靖道,“我看到……”
“你又看到我妹了?”岳海阳一声嗤笑,竟莫名不爽的打断白靖的话,白靖还未走近,他已箭步上前猛地将白靖推到墙壁,并急速用手臂死死压住白靖颈脖,再开口,声音已是森冷瘆人。
“白毛,你特么时刻都注意着我妹吗?我再说一次,别特么打我妹的主意。邻校被你弄大肚子的那个女孩,才是你该时刻关心、时刻注意的对象。”
白靖脖子被他压得不能顺畅出气。
听岳海阳语气他知道岳海阳定是误会了,想开口解释,可看到岳海阳眼睛里杀气四伏,很是生气的样子,他丝毫不敢做声。
待岳海阳松开他颈脖,他白着脸连咳几声,练练点头,“岳、岳海阳,你的话我记住了。你、你放一万个心,我绝没有要打你妹主意的意思。”
“没有就好。”
岳海阳的脸色依然不见得好看,转身欲回教室,走了一步却又突然回头看向白靖,一脸严肃,似强调地说一句“我和花儿没有血缘关系”这才大步走进教室里。
白靖脸还卡白着,岳海阳进了教室,他这才敢‘切’一声,对着岳海阳教室翻白眼。
心里腹诽,岳海阳,和你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我特么当然知道你和花儿没有血缘关系。
妈蛋,我特么只是想来告诉你我看到花儿哭着从楼顶跑下来而已,好心当成驴肝肺,有病。
——
晚上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
岳海阳的成绩一直稳定在班级倒数第一的位置,他的座位也理所当然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
自习课上,别的同学都在自觉地看书、看卷子或做练习题,唯有他别具一格地撕着课本玩,歪坐着身子,嘴里哼着自创的曲调用课本折纸船,折了一只又一只……
林毅的座位靠前,在第二排,与岳海阳的位置刚好成斜对角。
他面前是一张崭新的语文卷子,握笔只做了两道题就再也没往下做了,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卷子,也不知是被题难住了不知该如何解答,还是在想别的什么事。
柳情就坐在林毅右边。
她手里捧着书本,看似认真,实则时刻注意着林毅。
见林毅久久不动笔,似有心事,她好几次将语未语。
直到自习课就要结束,她这才拿着书本把椅子移到林毅桌旁,暗自心跳加速地看着林毅沉郁的俊脸,压低声问:“林毅,你有心事啊?”
林毅抬眸瞧她一眼,也不答。
她犹豫数秒,又极小声地说:“有人说看到你和高一一个叫林花儿的女孩抱在一起,是真的吗?你们在交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