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得了。
害。
“嚯。”教官拍了拍纪隽舟的肩膀,脸上笑吟吟地,“看不出来啊你们仨,以少胜多,是真没给你教官我丢脸啊。”
话罢,教官脸上的笑意顷刻间荡然无存。
“是谁先动的手 ?”
楚余轻声道:“教,教官……不是我们先动手的。”
安子韩额头青紫一块,嘴角破了个伤口。
亦跟着呆愣地点头。
黑湫湫的亮眼上皆是认真。
“咳……楚余咳咳……你个王八蛋你胡说 !”蒋焦指着楚余就骂,牵动伤口,“咳咳 !呃……”
教官狠狠扫蒋焦一眼,蒋焦就不敢喊叫了。
他道,“喊什么,有能耐就打赢来啊,躺在这喊有个屁用。”
纪隽舟憋着笑自个乐,肩膀一抽一抽的。
见到蒋焦那狼狈样,他就得劲。
教官重重拍了下纪隽舟,纪隽舟即刻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教官下手也太狠了。
“咳教官,”纪隽舟捂着胸口,道 “您看到了吧,他们不仅人多,还骂人!就是他们先动手的 !”
地上的众人喊闹起来。
“你胡说 !”
“就是楚余先打的人!”
“纪隽舟你满嘴喷.粪!你,你不得好死!”
……
教官瞪众人一眼,纪隽舟和那五人又闭嘴。
他呼了口气,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大晚上的,他就没见哪个战友的学生能整出这么多幺蛾子事来。
他越看地上的蒋焦等五人越心烦,打开光脑通讯呼来医务室的救护车。
“我不管是谁先动的手。”教官严肃着脸,道,“既然来到国家军校,就算只是军训,那你们也应该有点军人的样子。”
教官整理好军帽,一丝不苟地戴上,瞥向那五人,“既然来到了这里 ,就该明白适者生存的道理,输了,那就意味着这件事就已经归为你们的责任。”
纪隽舟和楚余雀跃地对视一眼。
楚余微微挑眉。
“当然,你们仨也逃不了罚。”教官整理下袖口,铜纽扣反着光,“依照军校训诫,你们仨以后每晚去田径场跑十圈,从今晚记起。”
他又道,“其它五个人,都滚去跑二十五圈,有伤的伤好了去跑,还要补上你们今晚欠下的。我会派无人机去田径场监督,敢偷懒你们就完了。”
话罢,就自行离开了。
教官严肃的脸让楚余三人看的心头发麻。
医务室的人来架走了蒋焦等人。
纪隽舟就这么乐呵呵地看着。
他故意刺激蒋焦,“哦哟,瞧他这伤的,估计等我们军训结束了他还得留在这跑呢吧,哈哈哈哈……”
其笑声极度猖狂。
-
等纪隽舟笑完,他们三人便气喘吁吁地跑完了十圈田径场。
楚余累倒在田径场边的草坪上。
感觉喉咙里有股火在烧。
纪隽舟和安子韩也好不到哪里去。
撑着膝盖,满天大汗,气都喘不顺。
“嗨……”
纪隽舟的视线被汗蒙住,脸皱成一团,“下次,下次回学校,大哥一定要再打一顿蒋焦那王八蛋 !”
安子韩忙喘着气,疯狂点头同意,汗湿的发梢跟着甩动。
次日。
楚余不知秦宿是在哪得来的消息。
愣是在消息封闭与世隔绝的军分校得知,昨晚楚余和人打架的轰轰烈烈的事迹。
清晨,正是训练的时间。
他就在空旷的平地大门外,看见那辆银色的首级上将专用机械车缓缓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