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杜根先生。”

福马谄媚地，把约瑟夫往前面推了推，热情地向杜根介绍。

“请多指教。”落落大方地，杜根向约瑟夫伸出一只手。

他试想过许许多多再见时的画面，但最终，还是化作一道风轻云淡的几个字：“达姆弹·杜根。”

不一样了。

约瑟夫心里想。

别人或许会忽视，但他却永远不会忘记，达姆弹第一眼看见自己时，眼中的那片火热。

如今，他看不见了。

他能看见的，就是达姆弹眼中的那极致的压抑。

“你可以走了。”像是在命令着，达姆弹冷冷地看了一眼福马，一把抱起约瑟夫，“还站在那里作甚？你怎么还不走！”

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嗯。”福马只觉得背后凉嗖嗖的，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毒蛇给盯上了，轻轻一哆嗦，便颤颤巍巍地离开了，留下了两人。

“要不要闻点rush，这样会好受一点。”在福马离去前，达姆弹又故意添了一句。

rush，一种急性心脏病的急救药物，主要成分是亚硝酸盐，可以使平滑肌松弛并让血管扩张，增加心率和血液在体内流动速度，产生让人飘飘欲仙的热量和兴奋感。

又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