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我了解,我们相处近一年时间算不得长,却经历了太多次惊心动魄,心早已经紧紧的连在一起,可不是你几句话就能挑拨的开的。”
女子被说的哑口无言,她也没真想着挑拨,那男子即使将她抱出来也没有半分越距,甚至手都是攥着拳头的,生怕自己碰到了她被误会一般。
她只是觉得自己没有遇到这样好的男人,心里稍稍嫉妒罢了,还有一些自卑的情绪在里面,具体是为什么她也不愿去想。
“你们看起来是暗访,怎么随身还带着这么大个药包?”她主动转移了话题,也是防止自己去想没有经历这些事之前的曾经。
“听说了这里的事,想到定会有人受伤,所以就带着了。”手里的药粉一股脑的洒在患处,直到整整一瓶都用完郑月夕才说话。
“我并不擅长医,所以不会接骨,能做的就是将你的伤口处理了,让它不再恶化,再把断掉的腿固定起来,你且忍着吧,等咱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再给你找大夫。”
她将这位狼狈却不失高贵的女子扶起来,又将帝焕宸的披风给她系好,动作轻轻的,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带着一个重伤员,再去别的地方也不太可能了,两人只能往来时路赶,看着帝焕宸背着这个女子双手却没有扶着而是攥着拳,郑月夕眯着眼睛,忍不住甜蜜的笑。
“这位姐姐说你跟她有了肌肤之亲,问我会不会拈酸吃醋呢。”“肌肤之亲?”帝焕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若是不想被我背着,那我就把你扔在这,反正不能让我的媳妇儿受累。”
郑月夕闻言十分嘚瑟的看了一眼他背上的女子,女子轻轻勾了勾唇角不再吱声,只是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两人之间的甜蜜,仿佛自己就是其中一人,冷了半月的心都暖了起来。
将这女子送到了村口,慕青和青莺也带着人马上了山来,只是躲在附近的林子里各自隐秘,目前还没有人发现。
派了两个侍卫将女子送到山下的庄子上,两人正要再去探,那位姓尚的仵作却将他们叫了住。
“殿下,王妃,微臣发现了一处不太寻常的地方,不如咱们直接去那里,或许就不用再去村子里冒险抓现行了。”
不用抓现行,那就代表着尚仵作说的地方可能有大量的证据。“你的意思是,那处地方可能有大量受迫害的女子?”
尚仵作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没等两位主子自己去猜便解释道:“微臣猜测是部分受害的女子,但,但应该都是尸体了。”
郑月夕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吧,没看到之前不过都是猜测而已。”
仵作开路,一边走着一边解释:“微臣等上山人数太多,为避免村民怀疑,所以绕到了后山,走了无人的小路上来的。”
“在快要到达山顶时,微臣闻到了不太好的气味,我们这一行鼻子都灵得很,所以微臣便去看了一眼,发现了一道颇深的山谷,黑漆漆的看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