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御锦城替他说完,“失忆又不是武功尽失,一个自小就练武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巧就失足落水?”
殷松看向居慕,御锦城的分析有理有据,他都想不到反驳的话。
居慕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殷……”御锦城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殷松,“叫什么来着?”
“什么叫什么,又不是我取的名!”殷松一下想到那只血淋淋的灵体,马上就炸毛了。
“嗤,我可什么都没说。”御锦城耸了耸肩,他端起酒碗,小饮一口润润嗓子。
鸿禧酒不愧是飞鸿居的招牌酒,清酒入嗓,先甘后烈,烈不辣喉,清香绕鼻。
“简。”居慕提醒道。
“殷简姑娘可在?”御锦城朝空气喊了一声。
只见院前的竹叶为风吹响了乐章,半透明的女子飘在空中,血色的衣摆翩翩起舞。
“呀!”殷松惨叫一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到居慕身后。
“我要贿赂。”殷简双手环着胸,下巴微微上扬。
御锦城微微一笑,手托着酒碗轻轻一晃,没有洒出来:“一壶好酒够不够?”
殷简微微挑眉,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这人用石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将酒壶子放上去,手指掐诀,只见白光一闪,酒壶子还在原地,但符迹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