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六十七章 能者上位(1 / 2)我家师兄总作死首页

涂余心中一惊,想要偏头看涂戈。

涂戈怎么知道他有秘密的?!

还有...师傅?!

他不明白,自己一个人堕落就算了,师傅怎么可能把师妹也拖下水?!

师傅是想要干什么吗?!

“师妹,你跟我说说,师傅怎么了?”

涂余僵硬着脖子,眼神直瞟坐在一边的涂戈。

“他做了什么?你想问他做了什么?!”

一听这话,涂戈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从床上跳了下来,风风火火的推门出去,一眼就看见立在角落里可怜巴巴,连墙脚都不敢偷听邬子轩,她也没空搭理他了,眼神四下一瞟,找到自己之前用过的水果刀,拿在手里,又回到了房间里。

将门狠狠一关,涂余惊讶的看着涂戈忽然举着刀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面前。

唇角一勾,阴森森的朝他一笑。

“你不是说师傅做了什么吗?”

涂戈直接将外套脱了下来,刀尖一转,对准自己的胳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在涂余惊恐的眼神中,一刀就剁了下去。

真的是剁下去的,就跟剁菜一样,丝毫没留情面,刀刃甚至是砍进胳膊里一指深,涂戈也没皱一下眉头。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这么做?你把我松开。”

涂余的眼睛都红了,眼睁睁看着涂戈咧开嘴巴讽刺的一笑,一句话没说,将水果刀拔了出来,看的他是心疼不已。

只是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涂戈胳膊上哪二指宽的伤口,刚刚还鲜血直涌的伤口,诡异的不流了,而且,那伤口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肉眼可见的在龟速愈合。

这一次受伤,似乎比上一次愈合的更加速度了。

涂戈哂笑着抬起胳膊,杵到涂余的眼皮子底下,眼含讽刺意味的盯着他,道:“这就是你说的,师傅做了什么?师兄你从来都不知道吧,师傅从小每个月中旬都会给我配汤泡澡,一泡就是一个小时,你说师傅给我泡的是什么?!”

涂余脸颊绷的极紧,瞧着样子明明就是发怒前的征兆,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抹怒意在眼中一转,变化为深深的无奈,低垂下了眼睑。

他只是没想到,师傅这人实在是心思缜密的令人恐怖,他原以为自己只是他算计的对象,可没想到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师傅就已经把涂戈也算计在内了。

那也就是说,他和师妹,一个都没跑的掉。

甚至是他们连他到底在打算什么,都不是很清楚。

师傅太可怕了。

涂余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可他却没办法甩脱了师傅,师傅要他做的事,他又怎么可能拒绝。

这一晚上涂余和涂戈就睡在了邬子轩家,俩人都在一张床上,涂余却怎么也睡不着,一转头就看见涂戈的脸在月光中的显衬下有些惨白。

只要一想到晚上那一幕,他这心就揪的疼,翻了个身,面对着涂戈,他小心翼翼的伸过手去,将她的袖子翻起来,看着上面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晚上的时候,涂戈也许是看清楚了他的犹豫不决,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不光解了他的定身咒,还任由他离开。

师妹对他已经是失望了吧。

不光是师妹对他的失望,他自己也对自己无比的失望。

想要离开,却...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理,他鬼使神差的,竟然留了下来。

也是,舍不得她吧。

......

第二日早晨涂戈从床上拱起来的时候,她炸着头发从枕头底下把手机掏了出来,一开机,手机居然卡顿了半天才缓过来。

那信息一条接一条往外蹦啊,还夹杂着未接来电,足足有上百条的信息,关于凌月的就占了一大半,还有几条是骆世晓发过来的。

第一条写的是“你怎么做到的?太神了。”

第二条是“你怎么关机了?”

再往下就是询问她和蒋子煜的关系,见她一直没回应,就留下了一条,开机给我打电话的信息,然后就再也没有信了。

涂戈一条接一条的看过去,正巧卫生间的门响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涂余头发湿漉漉的正往下滴水,光着的上半身,隐隐的还有八块腹肌,身材线条肌肉纹理十分清晰。

涂余没想到涂戈竟然醒了,他擦头发的手一顿,眼睛四处就开始找衣服,耳朵还有点发红,强作镇定道:“你...你醒了?”

涂戈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眼皮一撩,又开始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一条接一条的翻。

清晨的阳光下,她的脸颊绷的死死的,一看就知道心情很不好。

涂余也不敢吵她,师妹起床气很重,他可是深有体会的,又在地上转了一圈,找到自己的衣服,套上,就坐在一边等着涂戈起床气的时候过去。

等了好一会儿,涂戈的手机突然就响了,她看着来电显示响了好一会儿,马上就要挂断的时候,她才接起来。

刚一接起来,电话那边顿时传来河东狮吼的咆哮声:“涂戈,你......”

一下的话少儿不宜,涂戈将手机离自己的耳朵远一点,免收噪音的摧残,等了好半天,她才慢吞吞的将手机拿了回来,凌月也已经完成了一波攻击,喘着粗气,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你现在在哪呢?赶紧给我回来,公司前门已经被堵了,你从后门进来,还有,跟你上头条的蒋家大少爷就在公司呢,他说要投资入股,主要就捧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回来解释解释。”

“好。”

涂戈刚说出一个字,那头就已经电话挂断了,她继续用一种龟速看着手机通话时间,顿了一顿,才抓着头发从床上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