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没想到李娇娇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脸上的笑容Y荡又得意,眼角撇了周围几个狱卒一眼。
几人都羡慕不已,只等着牢头尝到了李娇娇的味道,能给他们也尝尝,哪怕是闻闻也好。
见李娇娇站在自己对面,牢头蹙眉,“还不快点?”
李娇娇冷笑。
“急什么?马上。”
话落,李娇娇的手伸向自己的腰间。
对面几人的眼神更加下流的盯着李娇娇看。
李丞相气急攻心,又是一口老血吐出来。
李娇娇心疼不已。
不能再耽搁时辰了。
李娇娇加快了速度,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对着对面几人一扬,白色粉末顿时洒在几人面前。
几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还来不及站起来骂人,便发觉身体一阵阵的发软。
这是……
毒药!
这个死娘们居然给我们用毒药?
牢头气得想要杀了李娇娇,可他根本就不能动弹。
李娇娇没空理他们,转身去了李丞相的牢房边,跪在地上,递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再生丸。
“爹爹,快吃,快点。”
父女两人隔着一个栅栏,就像是隔着一个银河,两双手如何也碰不到一起。
李娇娇急得哭了起来。
李丞相咬咬牙,狠狠心,拼尽全力朝着女儿爬过去,好容易才拿到药,丢进口中。
这药依然是入口即化。
吃了药,李丞相的症状开始好转,终于有了些力气。
“娇娇,爹爹好些了,你不要担心。”
李丞相也有了说话的力气。
“呜呜,啊……”李娇娇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差点失去爹爹的痛苦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别人如何也体会不到的。
也无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有多难受。
李丞相心疼不已。
“臭娘们,快给我解药。”牢头恶狠狠的怒吼。
李娇娇的哭声戛然而止。
对啊!
还有这几个人还没有解决,她不能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
“爹爹,你转过去,女儿解决点私事。”李娇娇目不转睛的看着牢头几人。
几人都被李娇娇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偏偏又动弹不得。
李丞相听话的转头,没看外面的情况。
他不看也罢。
反正也知道女儿想要做什么。
他不能成为女儿的负担,他要做的只是帮着女儿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李娇娇没了顾忌,来了牢头身边。
“不是想要我吗?”李娇娇蹲在几人面前,“来啊!”
几人哪里还敢说话?
其中一人被李娇娇吓得都尿了裤子。
“你,你敢,我们可是南王的人……”牢头慌不择言的说了实话。
“那又如何?”李娇娇不屑,从袖袋里拿了一把匕首出来。
这把匕首还是刚才魔主离开时留给她防身的。
原本她不想要,可魔主二话不说就丢给了她,她只好留下来。
没想到现在倒是正好合适。
李娇娇举起匕首,照着牢头身体某处狠狠的给了他一匕首。
正中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她上辈子就想这样做了。
等了两辈子,终于可以这样报复回去了。
虽然这几人还没有对自己动手,但也对自己虎视眈眈。
那就不可饶恕。
“啊……”牢头惨叫一声,想要捂住受伤的地方,却动弹不得,只能惨叫。
额头上的冷汗跟颤抖的身体都在诉说着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其他人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娇娇扯出匕首,在牢头身上擦干血迹,慢悠悠的起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黑色瓶子。
这里面的可是好东西。
李娇娇扯开盖子,朝着正在出血的某处倒了一些灰色粉末。
粉末刚一倒在伤口处,那里便开始冒白烟。
随着牢头的一声惨叫,以他的伤口为中心,正一点点的开始消失,留下的只有一摊血水。
几个狱卒惊呆了,吓得张着嘴,都忘了闭上。
这,这是……
“这是传说中的化尸水?”其中一个狱卒见过这种毒药,战战兢兢的问。
李娇娇冷笑,“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个东西啊,正好,你来试试这种毒的效果吧。”
来到这个狱卒面前,李娇娇又给了他一刀,倒了化尸水,又是一阵白烟过后,这人也没了。
地上只剩下了一堆白水跟一堆衣服。
其余几人吓得连话都没办法说了,只惊恐的瞪着眼睛看着李娇娇。
剩下几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收拾完了。
前后都没有用到半个时辰。
收拾完了,李娇娇捡起地上的钥匙,来到李丞相的牢房。
“爹爹,解决好了。”
“乖女儿。”李丞相心疼得不行,想要安慰几句,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一切都太晚了。
他不知道女儿在她所谓的梦中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可不管变成什么样,她依然是自己的女儿。
“爹爹,我们走……”话音未落,牢房门被人扯开了,父女两人同时看向门口,看到来人,两人瞪大了眸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魔主。
李丞相知道魔主的身份,没有多说什么,只垂着眼,不搭理他。
李娇娇蹙眉。
“你怎么来了?”
魔主一句救你怎么也说不出来。
娇娇在这里没有丝毫危险,甚至还将这里的人都收拾了,她们现在是自由的。
“那个,我……”
“来晚了。”李丞相淡淡的嘲讽,“已经不需要你了。”
魔主的心里一痛,却又说不出话来。
“我们走吧。”想了半天,魔主也没脸再说其他的话。
李丞相的毒解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脉正在飞速的流动,能感觉到体力正在一点点的恢复。
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他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在李娇娇的搀扶下,李丞相站了起来,撇了一眼门口羞愧难当的魔主,“走吧。”
他们没必要待在这里。
牧天南,死定了!
三人出了牢房才发现外面很多他们的人。
除了小清,还有魔主的人,后乌的人。
虽然都没有进来,但大家都守在外面。